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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孤騎入胡

帶著思念,帶著夢想,蘇朝天踏上了一條孤獨的旅途,帶著他的刀,帶著他的愛,帶著他的仇恨,一路向南,再次回到故里,一個人平山滅寨,報仇雪恨。

當他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氣的時候,才想起那封信和天宮,原來他們都是江湖裡的傳說,沒有多少人見過,但他卻見過。

等他再次迴天宮的時候,那裡已不復存在。聽一些江湖裡的老油條們說,大概是在幾年前,有一個自稱是獨孤求皇的傢伙,獨自上山,挑了天宮,一把火將山巔的宮闕燒成了灰燼。

蘇朝天雖然也能平山滅寨,但要說有人能獨自滅了天宮,他實難接受。

時光斗轉,妹妹已如當年的他大了,他卻再一次與傳說接觸,這次他遇見的不是獨孤求皇,也不是天宮雲闕,而是求皇的兒子。

與傳說相比,那時的獨孤焱本事很一般,在被所謂的名門正派圍剿當中,差一點就被殺死。不過那一柄熟悉的劍,卻讓他對獨孤家有了新的認知。

蘇朝天這些年每在江湖上遇見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就寫信給賽罕花,她們雖然不能見面,卻一直以書信相互問候,彼此期待著有一天,能真的在一起。

光陰匆匆,人會有故事,也會有感情。世界之大,無處不是江湖。

蘇朝天結識段文橫,那是比友誼更微妙的關係,三惡臭名昭著,雖不受歡迎,但也從不被欺負。彼此之間所存在的,更像是一種武林的平衡。

而東島與西域二皇的加入,打破了這種平衡,一切都在改變。

面對昔日故友的不肯原諒,彼此的猜疑,與無法挽回的遺憾,他選擇了逃避,抱著一絲僥倖,已為人不在了,就可以離開江湖,但天地雖大,卻沒有江湖照顧不到的地方,他的遺憾,也許只能等著別人來替他完成,無論是失敗還是成功,獨孤焱都註定了是那個要為三惡畫上句號的男人。

別了紅玉,一個人縱馬在草原上馳騁,他在去往新的世界,所謂的疆場。

身後十幾匹快馬,不依不饒的追逐著他,那些人可不是單純的和他賽馬,那些健碩的漢子就是遼兵,他們整日在馬背上馬趴滾打,戰場上無一日不是生離死別,習慣了在刀尖上行走,過慣了你死我活的日子。

他們是最完美的戰士,對於搏鬥,他們絲毫不遜色於江湖上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會更強。他們之所以不會像江湖劍客那樣,名滿天下,那是因為沒人替他們宣傳,就算有名,那也是將軍的名,是整支隊伍的名。

將軍也許不是隊伍裡最能打的,更或者,他也算不上是最懂兵法,最會帶兵的人,但他卻是權利最大的人,掌管生死的人。

世界就是這樣的不講道理,他們並不知道獨孤焱是去幹什麼的,也猜想不到,獨孤焱此行所做之事,正是令整個遼國走向滅亡的事。

他們之所以追趕他,完全是因為覺得他的馬好,想要劫掠。但他們沒想到,獨孤焱也是一個在刀頭上舔血的男人。

刷,寒光呼嘯著射向獨孤焱的後腦海,獨孤焱一歪頭,避開冷箭,繼續疾馳著前行。

身後一名精壯漢子道:“呦呵!這小子有兩把刷子,莫不是南朝派來刺探軍情的吧?”

另一名頂盔掛甲的漢子道:“我看不像,南朝軍卒各個膽小如鼠,誰還敢出城應戰?更別提是孤身刺探軍情,我看他多半是草原上哪個部落裡的兵痞,沒事出來遛馬。”

精壯的漢子道:“管他誰是誰,擒住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漢子一吹口哨,十幾匹戰馬應聲分開,迂迴包夾獨孤焱。

獨孤焱的馬再快,也架不住對方人多,草原雖地廣無限,但終究有些地方馬是上不去的。

幾個迂迴過來的漢子,縱馬出現在獨孤焱的前方,欲攔住獨孤焱的去路。

馬行至近前,獨孤焱突然出劍,那漢子見了一驚,忙道:“是南朝的小將……”

緊跟著“噗”的一聲,人頭被斬落在地。

餘下的漢子見獨孤焱動手傷人,再沒有生擒之心。為首的漢子怒吼道:“快宰了這狗賊!”

十幾名戰士有的彎弓搭箭,有抽刀追趕。獨孤焱馬頭急轉,避開五六支鵰翎,揮劍抵住正面衝上來的兵士。

二人交手一合之後,那兵士深知獨孤焱非等閒之輩,縱馬退開,與周圍兵士集合,利用地形和人多的優勢,將獨孤焱圍在當中。

獨孤焱催馬疾馳,忽然向著正前方的一名兵士衝去,至近前舉劍便刺。

那兵士忙用刀架,不料獨孤焱劍中有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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