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娃子的確是因為如此,在遠古開始就不受人待見,但那時,巫醫祭祀卻是大都由花娃子擔任。”齊明遠緩緩說著。
林福寧眼睛一亮,這個他可是從未聽說過。果然有大□!
“後來開始花娃子的地位突然下降,巫醫祭祀也寧願由女人主持也不讓花娃子擔任。”
“為什麼?”林福寧不解問道。
“這裡頭有各種傳說,在帝宮的編年史裡,寫得最多的一個傳說就是——有一位花娃子巫醫故意詛咒族人,致使全族滅亡。”
林福寧驚愕,哈?什麼詛咒威力這麼大?
“當然,那是傳說,但花娃子的確從那時開始遭受到了排擠,漸漸的就淪為了玩物。”齊明遠說著,看著林福寧,彎起了嘴角,“我是不信的,但,一定在當時有什麼緣由。”
林福寧撓頭,皺眉,看著齊明遠,“明遠你知道鳳主的事情嗎?”
齊明遠看著林福寧,微微一笑,“你是說,你們林家的那位老祖宗——鳳主的事情?”
林福寧一愣,小師侄知道?不過仔細想想,小師侄手眼通天,他不知道才奇怪!於是,林福寧哼了哼,“你早就知道?”
“不,後來回了帝宮,看了帝宮編年史,再看寧兒的家人對你疼惜的態度,我才猜測到的,天下間能夠這樣寵愛疼惜寧兒的,除了我,也就只有當年那位鳳主的後人了吧。”齊明遠溫柔笑著說道。
林福寧托腮,認真點頭,很是誠摯說道,“我爹孃是天下最好的爹孃,能夠在林家出生長大,是我之幸。”
——若有來生,縱然還是做一名花娃子,他也願意在做林家人,做爹孃的孩子。
齊明遠看著林福寧,心頭有些隱憂,依照寧兒對家人的重視和珍惜,將來,若是林家真的堅持反對,寧兒是不是就
“嗯?然後呢?我林家的老祖宗怎麼就被逼走了呢?”林福寧抬頭看著齊明遠問道。
齊明遠回過神,笑了笑,繼續低聲說道,“具體的,編年史裡沒有記載,說來奇怪,當年鳳主之事似乎被有意掩蓋了,包括娶了鳳主的那位王爺,也徹底的在齊家的族譜裡消失了,我翻找了當年的所有資料,都沒有找到那位王爺和鳳主的任何痕跡。”說到此處,齊明遠看著林福寧,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寧兒,或許,你我還是遠房親戚”
林福寧聞聽這話,跳了起來,瞪大眼,“小師侄!你是說,當年我家老祖宗不是一人逃走的?!”
齊明遠只是一笑,並不接話,反而轉開話題道,“寧兒,過幾日,那聖旨就會下達,到時候,我們就要回京了。”
林福寧聽著,皺眉看著齊明遠,怎麼小師侄不回答呢?不過,轉念一想,這事還真不能說,皇室血統啥的可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林福寧配合著轉開話題,“那小師侄,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回京後等待小師侄絕對不可能是歌舞昇平!
齊明遠將一個一個捏好的面球放進油鍋,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打算跟父皇討個王爺做做,順便再跟父皇討個賜婚的旨意,到時候,寧兒,你可要準備好茶禮。”
林福寧一呆,傻傻問道,“茶禮?”
齊明遠轉頭看著林福寧,微微一笑,漆黑的眼裡劃過一絲算計的流光,“是啊,寧兒要到帝宮下聘,聘禮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但茶禮,可得寧兒親手做的秋葉子茶”
林福寧嘴張大了,呆呆的看著齊明遠,“什麼意思?你,你要嫁我?!”
——他就算的確有這種想法,可他也不是很有底氣,到底這個世界不同於自己上輩子的世界,這個世界花娃子能做少主大人,就已經是頂天了!還想著要娶皇子!?
可現在,他沒有聽錯吧?他是聽錯了吧!他絕對絕對是幻聽了!!
齊明遠將金黃的果子一個一個撈起,隨後,轉身端著盤子走向林福寧,在廚房前的臺階上,林福寧的凳子便隨意坐下,端著盤子看著神情茫然的林福寧,笑了起來,抬手輕柔的摸摸林福寧的臉,柔聲道,“寧兒,我覺得這樣更好,有我看著寧兒,寧兒不會爬牆,寧兒也不必擔心我會爬牆不是?”
林福寧聞言,僵硬了。
——小師侄能不能不要在溫柔似水的說這些話的時候散發冷氣啊,天氣已經夠冷的了小師侄!
白衣一臉尷尬的匆匆走著,後頭緊緊的跟著一人,看那人,一身鎧甲,俊朗灑脫,笑起來一口白牙明晃晃的,他傻笑的跟著白衣,笑容彷彿都可以開出花來了。
“白衣,白衣”他還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