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同時左手手心紫光閃動,已經一掌拍向伍中林後背。
伍中林此時單腳站立,見長劍斬來,顧不上吃痛,右腳已一腳踹向司馬沖沖長劍,同時右拳後甩,砸向司馬衝頭部。
司馬衝臉上一狠,搶前一步,左手一託伍中林手肘,左肩一下靠在伍中林腰上。
他這一靠,可是用上了全身力氣,伍中林頓時重心不穩,龐大的身軀頓時摔倒在地。
司馬衝一招得手,立時一腳踢出,又踢在伍中林腰眼之上。
伍中林悶哼一聲,整個翻出一丈來遠,全身已經開始抽畜起來。
在他摔倒之時,他的化獸丹藥力已經用盡,此時倒在地上,卻是口吐白沫,身體已經恢復到了原先模樣,赤祼著身體,捲縮在地上不斷抽畜,即狼狽,又可憐。
看到伍中林的樣子,司馬衝總算鬆了口氣。
他慢慢地走上前去,長劍指著伍中林的咽喉冷冷地道:“你認不認輸?”
可此時伍中林體力的嚴重透支,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哪裡還說得出話,只勉強抬眼不甘地望了一眼司馬衝,便乾脆地白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想起平時他的囂張樣子,先前獸化之後又差掉將自己打下賭鬥臺,從此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司馬衝還想再踢他一腳。
青衣長老及時阻止道:“史衝,罷了,這場賭鬥是你贏了,還不快去收了你贏的賭資。”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東山鎮
昏迷的伍中林,自有雷洪等人救走,而司馬衝則扛著一大袋戰利品,向住處走去。
一路上,滿門的弟子看到司馬衝,都不由露出驚詫的目光,但卻無一人上前和司馬衝打招呼。
有幾個平時熟悉的外門弟子,看到司馬沖走來,甚至急忙將臉扭到一邊,好象沒看見司馬衝一般。
司馬衝看到這種現象,只略一思量,便知道其中緣故。
眾人見司馬衝將伍中林打得當場昏迷,顯然已經更進一步和伍中林結仇,想到伍中林的背景,人人生怕和司馬衝沾上關係,被伍中林和他的追隨者惦記上。
想通這個,司馬衝便露出了一個酷酷的笑容,昂首大步地從眾弟子面前走過。
眾人剛離開賭鬥臺,賭鬥臺旁邊的空中便現出兩道身影,正是伍春秋和孫坤。
看了看遠去的眾人,伍中林道:“你這弟子倒是個人才,短短半月,竟然修得這樣厲害,你究竟是怎麼教導的,以前怎樣沒見你這麼上心地教弟子。”
孫坤面帶苦笑地道:“哪裡是我教得好,我將功法和劍譜給他後,也不過是看過他兩次,而他也只主動問過我兩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半月時間將劍法和功法都練成了這個樣子的。”
聽了孫坤的解釋,伍春秋滿臉憂慮地道:“嗯,這麼說來,他的資質是千年一見的天才啦!”
“門主,司馬衝資質越好,不是我們門派之福嗎?”孫坤疑惑地道。
“福?的確是福,不過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為我所用,就應該儘早剷除!”伍春秋面露狠色地道。
一聽伍春秋的話,孫坤眼皮一跳,問道:“門主,你的意思是……”
伍春秋一罷手道:“算了,再觀察他一段時間吧。”
司馬衝扛著一大袋戰利品,興奮地回到住處,急忙將口袋開啟,檢查起裡面的東西來。
將一件件東西從口袋裡拿出來,司馬衝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伍中林選購的東西十分齊全,從武器到全身各種裝備,還有各種丹藥,真是應有盡有,恐怕價值上千萬金幣。
可是此時這些東西,都已經成了司馬衝的了,這如何不讓他興奮激動。
他拿起那件黑金軟甲,撫摸了幾下,便將其穿在了身上。
又將其它的東西一一分類,將裝備全部穿在了身上,將丹藥裝進了專門的布袋裡,將一些毒藥和暗器放在另外的布袋裡,這才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回憶起賭鬥之戰來。
這一場賭鬥,雖然險勝,但他卻受益良多。
戰鬥經驗增加了許多不說,單是劍法和功法的熟練就是一筆不小的收穫。
面且,對戰鬥本身,司馬衝也有了一些初步的感悟。
特別是他面臨絕境那時,如果不是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可能他還不會去拼命,也就不會感受到什麼叫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
面且,戰鬥之中,除了實力之外,機智和勇氣以及氣勢同樣十分重要。
在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