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好車簾的晉大少嘴角帶著笑,躺在田甜的身邊,低聲笑罵道:“小敖也真會亂來。”
“你是嫉妒三少吧。”田甜拿腳踢踢晉思遠,晉思遠一把抓在了手裡,帶著厚繭的手指揉颳著田甜的腳底,田甜憋住笑把頭埋進軟枕中,肩頭顫抖著笑著。
“不要了,我錯了。”田甜眼角掛著笑淚懇求道,晉大少才放了手,拉著田甜入了自己懷裡,在田甜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就是嫉妒了。”
田甜耳邊酥麻,不由全身一震,趕緊離開了晉思遠,他可不想跟著晉思遠丟臉,伸手在晉思遠的腰上警告地扭了一下,呵斥道:“少不正經。”
晉思遠“哎呦”了一聲,厚臉皮地又湊了上去,保證自己絕對不亂來,從能復摟了田甜再懷,心中禁不住感嘆他年輕就是好啊,羨慕他家麼弟還可以如此莽撞輕狂。
黑暗之中,晉俞敖和水根離得足夠遠了,晉俞敖回頭一看,不見馬車的輪廓了,壓下一片春天瘋長的雜草,脫下自己的外袍蓋了上去,拽著水根就躺了下去,水根的脖子被晉俞敖咬的痛得要很,就胡亂地扯著晉俞敖的長髮,不滿道:“你輕點,猴急什麼?”
“你就不急,我都憋了快一個月了。”
晉俞敖捉下來水根的抓著他發的手,胡亂地開始扯起水根的衣裳來,一層一層地讓水根胸膛暴露在夜晚微冷的空氣中,晉俞敖湊上去咧咬起來,水根痛得絲絲的抽氣。
一個月趕路來,兩個孩子在身邊,晉俞敖和水根連簡單的親密動作都不能做,又有兄長在看著,晉俞敖不能太過隨意,只能一直憋著,但也有定力不足的一刻,晚上水根在馬車裡換衣裳時恰巧讓晉俞敖看見了,晉俞敖見了水根緊緻的腰身就一時有些把持不住,忍到孩子都睡熟了才帶著水根出來。
晉俞敖褪下水根的長褲,一隻手直取水根的前面,嘴中還XX也念叨著“小根子哥哥來看望你了”,另一隻手就急不可待地給水根那處擴張,水根心中惱火,但只能配合著男人粗魯的動作……之後一切狂風驟雨一般,狠狠砸在了水根體內,男人急迫的進入,然後就開始抱著水根的腰身大力地開始抽動起來,等男人洩了一回才顧忌水根的感受來。
晉俞敖看著水根難看的面色,親親水根的臉頰,帶著歉意地哄著:“我輕些……”
晉俞敖說的這句話水根從來不信,果不其然男人接下來的溫柔只是假象,之後又如以往一般開始大動作起來,而這樣強烈的XX一直有一兩個時辰之久,水根最後渾身像是從水中撈上來一樣,溼答答的,累的閉上眼睛就能睡著,四肢沉重。
“先別睡了,還得回去……”晉俞敖說著,就看著水根完全閉上了眼,有些無奈,清朗的月光之下裸著的男人安詳地躺在雜亂的衣服之中,男人的一切都展現在自己面前。
晉俞敖給水根蓋上了衣裳,防著男人真的受了涼,晉俞敖禁不住想讓這一刻停留地更久一些,晉俞敖輕輕將手放在男人臉上,描摹著男人的眉眼,男人濃眉大眼醒時時都是很精神的樣子,想起男人每天莫名的勁頭就讓人覺得好笑。
晉俞敖給水根穿上了衣裳,可惜伺候人的功夫不到家,水根還是被打攪了好夢,皺著眉睜眼看著正給他套褲子的晉俞敖,晉俞敖覺得有些丟臉,就瞪過去,道:“你倒是在什麼地方都能睡得著。
水根蔫蔫得也沒功夫搭理晉俞敖,兀自穿傳好了衣衫,渾身難受得緊,一直眉頭都沒有松過,晉俞敖看著水根這樣,就蹲下了身子,回頭對水根道:“上來吧。”
水根雖然困得厲害,但意識還有一些,躊躇地立在當場,晉俞敖沒好氣的撇過頭:“你不是想早點回去睡嗎?”
水根最後還是爬上了晉俞敖的後背,咬著牙,不讓因身體的不適而一出來,晉俞敖身子一沉,低頭咒罵了一聲:“你可真夠沉的。”
水根沒說話,渾身僵硬地不習慣地趴在晉俞敖身上。晉俞敖覺得身後的人的身體是暖暖的,男人的心跳聲他都能感受得到,呼吸聲也很是清晰。
“你都沒背過鳴鳴。”晉俞敖沒想到這個時刻男人會跟他抱怨這個,不禁心中嘆息了一聲。
“你要是再輕一點,我也像抱鳴鳴那樣抱著你。”
“你有抱過許多人吧……”水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說這個,腦子和喝醉酒一般稀裡糊塗的,張口很利索地就問了出來。
晉俞敖腳下一頓,心中竊喜異常,想著男人是開竅了,還知道吃味起來了,頓時覺得身上的男人也輕了不少,抬頭望望偏西的月,看來快要天明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