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完一生。”紀芸不屑地道。
“這事由不得你做主,是皇上的口諭,還有父親的意思。”宋綏斜眼看著她,“只有四天時間,你趕緊給溪兒準備好進宮的衣裙和首飾。”
“皇上的口諭?皇上怎麼會知道溪兒的?”紀芸不信這話。
“原因,我不清楚,反正,父親打聽到了,皇上令溪兒元宵節進宮觀賞花燈,鑑賞新曲,這種榮耀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宋綏兩眼放光,就好象宋箬溪已成了寵妃,而他已成了候爺,穿著紫蟒袍,被群臣圍繞恭維。
紀芸緊緊咬著下唇,突然想到昨天宋老太太罵得那些話,攀上高枝,天大的富貴,完了,女兒的一生就這樣被毀了,心痛的眼淚湧了出來。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兵行險著險脫困
“這是喜事,你哭什麼?”宋綏皺眉,眼中閃過一抹嫌惡,大過年的,晦氣。
紀芸看著結髮二十載的夫婿,滿心失望,用絲帕拭去眼淚,走到窗邊,語氣平靜地道:“榮蕎,讓她們打水進來。”
“是,太太。”榮蕎在外屋應道。
紀芸看也不看宋綏,轉身進了臥房,坐在梳妝檯上,卸下釵環,解散頭髻,看著鏡子裡的人影,眸底寒光閃過,宋家不仁,她就不義,昨天她還有所猶豫,今天已沒有一絲猶豫,為了保全女兒,那怕手染鮮血也無所謂。
榮蕎和福茶帶著小婢女進來伺候,看著怔怔坐在梳妝檯前的太太,榮蕎眼眶忍不住紅了,輕聲道:“太太。”
紀芸從鏡子看著榮蕎擔憂的眼神,淡淡地笑道:“帕子。”
榮蕎遞上熱帕子。
紀芸接過去,洗了臉,淨了手,“鋪床,睡覺。”
福茶走了出去,問宋綏是否安寢?
宋綏點了下頭,婢女們伺候他梳洗。夫妻倆躺在一張床上,同床異夢,一個在想著女兒進宮後如何風光,一個卻想著弄死宋家哪一個。
宋家另外三兄弟各自回到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