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在觀察這個姑娘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可是就這麼被對方說破,他卻又覺得未免有點太掉架子了,好歹比這丫頭年長11歲,這糧食可不是白吃的,他得趕緊找回場子來。
於是他拍拍蘇君逸的肩:“丫頭,等你回去了,那些人可就有好戲唱了,你不怕嗎?要不要我給你支點招?”
蘇君逸的肩上傳來溫暖的觸感,她好奇,這人的手掌怎麼那麼熱啊?不會是發燒了吧?
於是她沒有接周亦銘的問題,反而提出了一個疑問:“我說,你是不是發燒了?”
周亦銘頓時傻了:“哈?何出此問?”
“你文縐縐的幹嘛?你的手這麼燙,隔著衣服我都感覺到了,當然以為你發燒了呀。”蘇君逸抖了抖肩膀,示意周亦銘把手拿開。
周亦銘原以為蘇君逸問他是不是發燒了,是因為他問出的那個問題,誰曾想,蘇君逸根本是另有所指,卻害得他以為他說了什麼弱智的話。
聽到蘇君逸這樣的解釋,周亦銘忽然覺得很挫敗:怎麼回事?明明是個老江湖啊,怎麼被個還沒出江湖的小丫頭整的暈頭轉向的?
他有點尷尬,將手拿開,還故意清了清嗓子,卻又找不到別的話題了,只好這麼僵著。
蘇君逸哪裡知道這些,她歪著頭,拍了周亦銘一下:“哎?你怎麼了?是不是擔心今晚沒地方住?”
聽到蘇君逸開口的瞬間,周亦銘在心裡呼喚“得救了”,結果卻聽到了這麼個神轉折的問題。
第9章 落荒而逃
更新時間2014…5…7 10:56:25 字數:2322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思路,有點跟不上蘇君逸跳脫的節奏,他傻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他總不好住到蘇君逸家吧?畢竟啊,孤男寡女的,要是他住到蘇家去,別人一定會非議蘇君逸的啊,他可不想給這丫頭招來新的麻煩。
他只要往回走,到鎮上找個旅館住下就行了。
就在他考慮怎麼婉言謝絕的時候,蘇君逸淡然開口:“周律師你不知道吧,這鎮上有一家我同學家開的酒店,價格合適公道,環境也不錯,就在離我剛才下車的地方不遠的巷子裡。你要是不認得路,我可以帶你去啊,順便還可以幫你弄個打折優惠什麼的。”
周亦銘傻眼了:“哎?不是要帶我去你家住啊?”
“哈?你想多了吧?我有那麼傻嗎?我一個姑娘家的,怎麼好把你個野男人往家裡帶哦。”蘇君逸覺得,這傢伙不會是傻子吧?剛剛在咖啡廳裡的英明睿智哪裡去了啊?
豈料周亦銘已經被各種奇怪的話題轉折擊潰了,又聽到蘇君逸稱他為“野男人”,他再也無法淡定,上前一步,雙手捏住蘇君逸的瘦弱肩膀:“啊!我要報復你!”
“啊?我怎麼著你了?”蘇君逸被這突如其來的恐嚇,弄得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
“你沒怎麼著我,是我想怎麼著你了好吧!”周亦銘繼續發難。
他覺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吉。先是被家裡催婚,好不容易他想通了,去找女友求婚,卻被甩了。
等他被甩了,他才知道女友早就劈了腿,跟他一鐵哥們好上了。
遭此奇恥大辱,他又發作不得,他總不能拿把刀將這兩個狗男女砍了吧。
好不容易振作起來繼續工作,結果忽然接了蘇君逸的案子。
原本他不想接來著,偏偏他那校友左一個“拜託了”,右一聲“辛苦了”,弄得他不得不勉為其難。
春運期間的火車票何其金貴?他費盡周折買到了最後一張坐票,連夜趕往異鄉去見這位小姑娘客戶,結果卻在見面之後被這傢伙耍得團團轉。
即便蘇君逸不是有心的,但是周亦銘此刻強烈的感覺到他被耍了。
他很憤怒,很不甘,他要報復蘇君逸,他要懲罰這個鬼丫頭,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這小禍害吃虧。
這個鬼機靈,時而心細如髮,時而神經大條,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她,周亦銘搞不清楚。
他原本是個從容的律屆新星,卻被蘇君逸搞得手足無措,他能痛快嗎?
蘇君逸被鉗住雙肩,並不惱怒,她以為這個律師大哥一定是被她的好心感動了,一時激動,所以才口不擇言,將“報答”說成了“報復”。
她想了想,說道:“周律師,你不必這麼感謝我,我帶你過去的話,只是抬腿之勞,省得你在鎮上瞎轉悠。走吧,時候不早了,我給你帶路。”
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