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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uchline於95年在Straps的家鄉Falkirk開張,後來在Glasgow擴大經營,Straps感謝吧主及酒吧在過去的數年給予他們熱情的支援和源源的靈感。”正是在這個Pub延伸開的生活成為了Straps的音樂文字。在一篇Cd review裡談到這個頗受歡迎的酒吧,那裡正呈現著生活的各種形態,人的各樣形態:有嗓門大到驚人的樂觀主義者,有沉默的鬱鬱寡歡者,一群好鬥者,一堆怪異的人,享受生活的和生活失意的人,聰明絕頂的和純真的人……Arab Strap在這張唱片中正是在盡力捕捉那狂喜和失意之間,從這一夜到那一夜的種種,就象我們都曾經歷過的那些高潮與低谷,黑夜與白晝,與朋友*,和自己*。

Arab Straps在這唱片裡新加入兩位美麗的大小提琴手,讓整張唱片顯得有些悲情。唱片第一首The Shy Retirer,一發聲就電味十足。合成器的鼓點從頭到尾,大小提琴此起彼伏,Aidan開始絮叨著夜晚發生的故事“Pub裡那些人是我們的同伴……前段時間我不知道怎麼和人溝通,最近好象又恢復了……在今晚我想戀愛並在那份永不破裂的契約上籤上我的名……當我並不餓卻在吃東西,我確信我的臉變得胖起來……睡覺當然不是今晚的選擇……看看我,我們站在那,好象盯著什麼,看著他們裝腔作勢並噘起嘴巴,我們一直站著直到那些豬把我們扔出去。”瞧,這是一個多麼豐盛的夜晚,這又是一個多麼平淡的夜晚。難以置信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居然是在週五的公車上,大巴賓士在深南大道,一個叫《英倫音樂》的廣播節目居然選了這首作為開篇。新片才發不過半月,盜版唱片就在中國面世(多麼神奇的D商啊)。之後在網路上聽到由Dirty Hospital Remixed的版本,其中電音徹底顛覆原貌,完全可以把它當電子音樂來聽。

“Fucking Little Bastards”曲名就夠狠的,音樂也是鏹鏘有力,吉它與鑔片狂躁的音牆又洶湧而來了;“Who Named The Days”慢慢悠悠,低沉的大提琴把這惆悵和無奈表現得非常到位,歌詞中又充滿了矛盾和滿腦子的疑問,最後,事實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生活就是那個樣;整個唱片的中間,在“Loch Leven”這首歌的前部,雨中悠揚的風笛突然響起(終於把蘇格蘭的特色菜給弄上來了),大提琴響起時卻象是送葬,之後又漸漸旋律優美起來,歌詞中似是在諷刺些什麼, “‘Fuck me’他說,‘Fuck you’她說。如果我是個小丑,那你就是我的,但是我確信我們很快就會變成一般朋友。”床上的美麗動聽的言語就象絢爛的煙花一樣稍縱即逝,而Aidan似乎擁有巫婆的水晶球,激情之後的空洞乏味完全可預見。大鬍子Aidan的歌詞總是直指生活的痛處,一筆兩筆就象是寫出了真理。“Act of War”如題,想當然,他寫的是生活裡時時進行的一場“愛的戰爭”,縫合的心,及不能彌補的傷害。

這張唱片我最為喜愛的“The Week Never Starts Round Here”,一開頭就唱“Easy e,Easy Gone”,就是我們中國人常說的“來得快,去得也快”,世間萬物都是如此,緣起緣落人很難把握。輕掃吉它弦,大起大落的鼓,冰涼的鋼琴,他低沉的嗓音和著美麗的女和聲唱道:情人離去,收拾東西,碰最後一次杯,你舉起你的蘋果酒,我舉起我的啤酒。來得快去得快,親吻個姑娘併為她寫一首歌,來得快去得快,容易得就象這首愚蠢的歌。 唱片最後,應是實地錄音了一段酒吧的喧囂。那裡,戴著假髮的WAITRESS*半露,盤子上五顏六色的有毒飲料,有隻毛茸茸的手摟著那個姑娘的腰,舞臺邊圍坐一圈的長髮美女好象在期待什麼,曖昧的子彈在黑色空間裡穿梭……愛夜人,“Monday at the Hug and Pint”讓記憶甦醒。

盛宴之後:對詞的把握有著天才般洞察力的Aidan,和上具有出眾音樂感受力的Malcolm,經過7年的磨合音樂更成熟,一方為另一方平添色彩,同時他們也象是左手和右手,難以分離。希望他們能在以後帶來更多令人驚喜和沉迷的音樂。

除了以上專輯外,他們還發行了《Elephant Shoe》《Mad for sadness》一些EP及個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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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寶典·紙上情景劇(1)

文/蔣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