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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有誠心合作,屆時,除了寶圖你們連影子也看不到,你們的五個人也別想要命了!”

格格一笑,邢四娘道:“行,一句話,我雖是個三綹梳頭,兩截穿衣的婦道人家,但遵守信諾的程度,卻決不下於你們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臭男人!”

宮笠一直凝神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他尤其注意隨伴在邢四娘身邊那三個神秘客,他明白,那三個絕不是什麼好路數!

用手輕撫著下巴紇,廖衝低沉的道:“老弟,這婆娘的轉變來得太快,她本來是極端不同意老黃所具答覆的,便只被她旁邊那個死眉死眼的小王八蛋咕噥了幾句之後就馬上態度大變,我看,這裡頭一定有詐,有陰謀!”

點點頭,宮笠道:“無庸置疑!”

廖衝忙道:“那麼,我們就也另作打算,不上他們這個熊當!”

宮笠陰鬱的道:“廖兄,我之所以交待黃恕言如此答覆的理由有三;其一、人質本來就不能放,至少不能在目前放,不能完全整整的放,而且當年彭豐的藏寶,黃恕言也理該分得一份,這是個表明我們立場原則的答覆;其二、對方兵臨城下,好手如雲,兇悍凌厲之概可見一斑,如果他們若恃強猛攻,‘玉鼎山莊’必然難守,那便是個短兵相接,四處拼搏的混亂場面,就算我們能夠擊退來敵,‘玉鼎山莊’怕也面目全非了,所以,最佳的選擇,乃是設法令對方退卻,行一次緩兵之計,這一計的代價,就是我與凌濮出面冒趟風險;其三,我更想到在與凌濮出去之後,於黃恕言沒有牽連的情勢下,順便放倒他們幾個,這對我們他日正面進襲‘飛雲島’之舉乃是有益無害的,少一個敵人,便少一個阻礙!”

廖衝道:“話是說得不錯,但這醜婆娘在打的什麼鬼主意你也不能忽視!”

宮笠苦澀的道:“我知道她可能是在打的什麼鬼主意,也因此令我感到沉重了!”

微微吃驚,廖衝道:“怎麼說?莫非其中還有什麼險惡的隱憂?”

點點頭,宮笠道:“只怕事情不如我們原先想像的那樣容易應付,廖兄,我的判斷是,他們來此之前,恐怕已經有了最後決定了,這個決定十明八九是強硬的,不能更改的,也就是說,他們恐怕業已決意不計在任何犧牲,要以武功來達成目的了!”

廖衝睜大了眼:“你——確定?”

宮笠形容冰冷的道:“幾乎可以確定,廖兄,他們打的算盤是很明顯的,將計就計先把收拾過潘光祖等人的主兒誘出去——他們一定明白誘出去的人很扎手,因為連潘光祖等栽在這些人身上,所以他們一為瀉怨,二為剪除黃恕言的臂助,收到各個擊破之功,便會在來人出面之後即行加以圍殺,然後再一鼓作氣,揮兵攻莊!”

廖衝咬牙道:“這還得了?我們豈能任其得逞?”

宮笠輕聲道:“因為邢四娘態度上的驟變——由強烈的不能接受我們要求又忽然接受下來,她打的主意,可能採取的行動,便昭然若揭了,廖兄,我們也更來個將計就計,仍舊一本初衷,由我同凌濮兩人出面頂紅!”

廖衝瞠目道:“開什麼玩笑?這簡直是自投羅網嘛!”

笑笑,宮笠道:“不見得,廖兄,他們或者想瀉怨想各個擊破,但他們也可能犯下一個錯誤——他們永遠猜不到我們意圖,各個擊破的物件是誰!”

廖衝謹慎的道:“你有把握能以突圍?”

宮笠道:“有把握,不敢肯定的是能否在突圍當中擺平他們幾個,廖兄,你也很清楚,憑我們這一境界的武功造詣,別的不談要想逃命還不致發生問題!”

咧嘴一笑,廖衝道:“提到‘逃命’二字,可真是怪不好意思!”

凌濮在低促的道:“頭兒,說來說去,這‘玉鼎山莊’的完整怕是仍難儲存了?也就是說一場硬拼只在目前一樣是避免不了?”

宮笠道:“以他們的態度來說,是的,但也可能出乎我的預料,不過這樣的可能並不大,好在我們黃莊主應該有著心理上的準備了!”

一直默然聆聽著的黃恕言,面頰不由痙攣了幾下,苦笑道:“事到如今,也只有破釜沉舟的同他們幹到底啦!宮大俠;這片莊子你無須過慮,保全大局才是當務之急!”

廖衝安慰他道:“你也看開點,老黃,我們總會盡力保

全你的莊子,至不濟,等藏寶一朝到手,你可以建一座比這眼前規模更大更堂皇的莊院!”

黃恕言吶吶的道:“但願能有這一天!”

高牆之外,邢四娘又在吼叫:“姓黃的,你怎麼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