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恩如再造…”
段威緊接著道:“‘玉鼎山莊’上上下下也具感宮大俠德意…”。
宮笠急躁的道:“我們萍水相逢,交往甚淺,二位如此相迫,委實令人難堪,再說,我本身確有要事待理,遲則易生變遷——”
實在也憋不住了,一直沒有吭聲的凌濮踏前一步,勸解著道:“你們二位快請起吧,這副模樣叫人瞧見了太不好看,我們頭兒更是承擔不住;二位別再固執啦,我們頭兒的確有著要緊的事,這就要趕往‘飛雲島’‘金牛頭府’去找他們算帳——”
猛的,宮笠怒道:“住口!”
頓時悟及自己失言,凌濮慌忙捂住了自家嘴巴,但卻哪裡抓得住業已溜出口中的話?他臉紅脖子粗的退到一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可不是,這樁事情的關係何其重大?影響何其深遠,牽連又何其廣闊?一心保密猶尚不及,他卻冒冒失失的吐露出來,尤在此等情況之下,豈不是太也疏失魯莽。
但是,跪在地下的黃恕言與段威兩個卻同時一怔,一怔之後的表情卻是無限振奮又無限激動的,膝行向前,黃恕言顫著聲問道:“宜大俠,宮大俠……你你……你莫非也與‘金牛頭府’不和?你同他們可是也有著夙怨?”
宮笠冷冷的道:“如何?”
幾乎喘不過氣來,黃恕言掙扎著道:“宮大俠……我們也與‘金牛頭府’勢同水火、仇深如海,這一次,我們舉行‘比武招親’的計劃,便全是被他們逼出來的無奈之策段威接著道:“一點也不錯,‘金牛頭府’強橫霸道,目中無人,他們藉著他們的雄厚惡勢力壓迫江湖同道,欺凌武林弱小,窮兇惡極,不給任何反抗他們的人稍留退路,趕盡殺絕,天良淪喪,宮大俠,你便與他們無怨無仇,眼見這種不平猶須伸手相助,何況你和這些強徒也是早有糾葛,勢不兩立?”
黃恕言急促的道:“設若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