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掉進了他的衣袋裡,一直被他儲存到了今天。
金轍撿起彈片輕輕摩挲,良久將它重新放回盒子,揣在兜裡走出了小書房。他要送給沐一個禮物,他要告訴他,那枚漂浮在他臥室磁浮碗裡的彈片,並不孤獨。
他們,並不孤獨。
126表白實在掉節操
掉節操的婚禮之後;巫承赫足有兩天是踩著棉花過的;別說讓金軒跪榴蓮了;連自己有幾個兒子都有點數不清——他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
沐出差歸來,打電話說要接壯壯回家。巫承赫酒還沒醒;對著全息通話傻呆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直接叫了他一聲:“大舅!”
沐安全運轉了三十多年的小心臟差點當場就罷工了;還好巫承赫緊接就跟他道歉,又改口管他叫“爸”,說自己喝多了認錯人了,還囑咐他“照顧好我媽”、“沒事別跟隔壁李大娘跳廣場舞”之類。沐這才明白這貨是喝大了;不知道把自己想象成了誰,在這兒發酒瘋呢。
女王大人氣了個半死,對著個醉漢又沒法講道理,只好把通訊又撥到了金軒那裡,誰知金軒臨時被叫到嚴令那裡開會,有資訊遮蔽,接不通,猶豫了半天,為了女兒不得已聯絡了金轍。
電話是打到金轍的第一秘書那裡的,不過半分鐘,金轍就親自給他回了過來,用的是自己的私人線路,和壯壯經常通語音資訊的那個。沐看到線路ID就覺得哪裡有點違和,等接通通訊看到總統閣下的全息影像,眼皮子立刻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尼瑪總統居然沒穿衣服,是光著接他電話的!
幾點了?沐懷疑自己的時鐘走亂了,飛快修訂了一遍才發現沒錯,現在是上午八點……於是這個點兒總統不應該在上班嗎?為什麼他老人家還光溜溜躺在床上?
沐窘得不行,不知道是應該結束通話線路請他把衣服穿上,還是迅速把話說完拉倒。總統閣下卻是沒有一毛錢羞澀的意思,赤著上身從他的大床上下來,和顏悅色地問:“秘書說你有急事找我?”
要說金轍的身材,那還是很有看頭的,異能者本就較常人健壯,他早年參軍,從政後又一直有專門的體能教練,因此狀態保持還算不錯,肌肉結構強壯彪悍,古銅色肌膚緊繃結實,平時穿著正裝不顯,脫了衣服卻有種野蠻的雄性美。
沐多年清心寡慾,看到他賁張的胸肌,剎那間眼神就恍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收住了心神,並告誡自己務必用看待人體標本的科學眼光看待總統閣下的肉體。
隨便掃了一眼,沐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金轍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痕,雖然左半邊身子都被黑色的荊棘薔薇紋身蓋住了,但大體分佈仍能看得清楚。沐的記憶力非常驚人,凡是他接手過的病例,只要看見真人,不用查歷史記錄他就能說出當時的治療過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金轍身上有很多傷口的位置他非常熟悉,像是自己親手動過一樣。
“怎麼了?”金轍等了兩秒不見他說話,恍然大悟,拿下衣掛上的睡袍披在身上,道,“對不起,昨天工作太晚了,今早賴了一會兒床,到現在還沒洗漱……抱歉我忘記你是男…。”
沐黑線,這特麼是性別的問題嗎?難道不是男…的話他老人家就可以隨意光著膀子秀肌肉?他不是總統嗎?節操呢?
“沒關係,您隨意吧。”沐對金轍已經無語了,低調地擺了擺手,道,“抱歉打擾您休息,我之前給巫承赫打了電話,他還醉著,什麼話也說不清楚,金軒又不線上。”
“哦哦,巫承赫喝多了,昨天睡了一天,晚上醒來還拉著我叫爸爸,哈哈哈哈那孩子酒量太差了,發起酒瘋來笑死人。”金轍抹了抹頭髮,道,“金軒去軍部開會了,你有什麼事嗎?”
沐腦補了一下巫承赫逢人就喊爹的場面,不禁頭冒青煙,鑑於面對總統閣下,按捺住了揍人的衝動,和顏悅色道:“是這樣,我出差回來了,想接壯壯回家,她在府上打擾了不少日子了,承蒙您的關照。”
“哪裡,是她關照我才對。”金轍哈哈大笑,道,“自從有了她,雙胞胎再也不敢欺負我了,哈哈哈哈!”
沐跟著淡淡笑了笑,道:“您太客氣了,我自己的女兒,我知道是什麼個樣子,她也就是看著像個乖乖罷了,真鬧騰起來,十個男孩子也比不上,您就不必再替她說好話了。”
“我可沒有替她說好話,她比我說的還要好十倍呢。”金轍絲毫不掩飾對女兒的喜愛,摸著頭髮笑了一會,嘆道,“我要是有這麼個閨女就好了。”
沐的眼皮跳了跳,沒吭聲。金轍臉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