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笑道:“你看看鎮兄,堂堂大男人一個,酒量卻這樣淺,才喝了幾杯就醉的不像樣了。”
另一個說道:“宋大哥你就饒了我哥哥吧,醉成如今這幅模樣,還怎麼洞房,豈不是苦了我這嫂子?”這說話之人,卻是尉遲鎮的二弟尉遲昆。
那宋大哥大笑兩聲,俯身上前:“鎮兄,鎮兄?”
他家了兩聲,不見回應,便說:“想必真醉糊塗了,卻是我的罪過了?讓嫂夫人獨守空房了,只不過,過過這個坎兒倒也挺好,我可聽說,鎮兄那話兒是帶鉤兒的,委實厲害,能把女子的肚腸都所以前幾個新娘子才”
尉遲昆忙咳嗽,將他的話打斷:“宋大哥,你也醉了!快快跟我出去吧!”
宋大哥醉得厲害,嘻嘻笑道:“不成不成,我得鬧洞房呢!鎮兄,你醒醒,不如你讓我看看那話兒是不是真的,呃,帶鉤兒我也是替嫂夫人安危著想,先驗驗嘻”
尉遲昆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拼命拉住他:“宋大哥,快快打住!嫂子,我們先出去了,你照顧著哥哥”
無豔努了努嘴,從紅蓋頭底下見兩人拉拉扯扯,雙雙退了出去,房門又關上了。
新房內一片寂靜。
無豔扭頭,蓋頭底下,看到身邊躺著很頎長的一個身子,一動不動。
無豔的手放在膝蓋上,忍不住抓了抓裙子,她的手指剛一動,尉遲鎮便嘀咕了聲,含糊不清,又翻了個身。
無豔見他重新靜下來,略鬆了口氣,想到姓宋的方才所說,歪著頭想了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轉頭看看尉遲鎮,他像是死了一樣沉沉地躺著,空氣中有股濃烈酒味散開,果真醉得不輕。
無豔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