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之下只得取出一杆龍鬚叉。
摩挲一把略帶弧度的鋥亮叉頭,望著郎飛道:“小子,我這叉最善格架兵器、奪人寶貝。卻是有個名頭,乃是叫做個‘解寶叉’。但不知你那鋼鋒可有名號?”
郎飛舉著鋼鋒衝他點了點,道“廢話恁的多,你且聽好了。”
見郎飛攢足氣勢,洞衍國師凝神靜聽,希望能從名號上探得鋼鋒一點資訊,也好於爭鬥之時有利。
“此物乃是我閒來無聊,在東海打野之時,順手在海獸身上擼來的,鄙陋的東西,哪那麼多講究。”
等了半天卻聽到如此無用的資訊,洞衍國師自覺又被郎飛耍了一把,不禁惱羞成怒,將叉一擺,喝道:“伶牙俐齒的小子,且吃我一叉。”
話罷那鋼叉突然懸空而起,於洞衍國師頭頂三寸之處猛然射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寒光直射郎飛而來。
“嘿,來的好。”久未動武,郎飛也有些見獵心喜,腳下法步一動,身形急轉間閃過飛叉,繼而身形連晃,幾個閃動間便欺至洞衍國師近前,手中鋼鋒一橫,一下刺向強敵咽喉。
洞衍國師未曾料到郎飛如此迅疾,驚駭之下只好將掌心佈滿真元,伸手擋在咽喉之前。
“噗”鋼鋒點在瀰漫烏光的掌上再難寸進,見得如此,洞衍國師臉色一喜,得意的道:“也不過如此。”
第一百五十六章 銀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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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話音剛落,冰鯨鋼鋒上突然噴出一股白色霧氣,接著一道劍氣自鋼鋒尖上倏然射出,只是眨眼之間便破開洞衍國師掌上真元,只朝他手心刺去。
郎飛此刻已是換骨境的修者,水漲船高之下這鋼鋒上噴出的劍氣自然也非一般真元護盾可防。
“不好。”洞衍國師心中大驚,顧不得再掐法訣,慌忙將另一隻手也騰出來,雙掌同時向前一抵,體內真元力不要命的一股腦注入掌前護盾。
“噹啷。”解寶叉無人御使,掉落地面之時,郎飛攻出的劍氣也被全力施為的洞衍國師化掉。
劍乃短兵之王,郎飛手中這像劍又不是劍的東西更難提防,洞衍國師哪敢跟他近身相搏,接連幾個縱躍跳的老遠,接著手中法訣又起,指揮著飛叉攻去。
見解寶叉再次襲來,郎飛撇撇嘴,道了聲。“太慢。”接著身形一晃,躲過飛叉,化出一抹殘影,再次欺身而進。
洞衍國師心中叫苦不迭,他全未料到郎飛這小子如此滑溜,手上飛叉又阻攔不住,無奈之下只得提氣縱身,卻是躍入半空不下來了。
合身撲了空,郎飛停下腳步,向空中望去,就見洞衍國師正懸在一個安全的高度,冰鯨鋼鋒的劍氣難以觸及。
“小子,看你還有什麼辦法。”思及郎飛一個換骨境的修者,飛空不得,就算他手中鋼鋒是法器又如何,沒有真元力根本御使不得。洞衍國師冷笑一聲,使解寶叉再度迂迴擊出。
郎飛卻是不急,任他在語言上奚落卻不著惱,腳下法步連點,躲過幾次飛叉後抽手在須彌帶中掏出一把符籙。
洞衍國師看著他手中那厚厚的一打符籙,心頭一顫,暗暗叫苦:“這小子,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來路,簡直富的流油啊,我這一輩子的存貨差不多也才這些,跟這些門派弟子相比,我們散修可是真心窮到家了。”看到郎飛滿不在乎的拿出這麼多符籙,洞衍國師心驚的同時,也漸漸坐實了他的確是仙門弟子的身份。
郎飛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再次躲過飛叉,將手中符籙一分,捏法訣祭起幾張冰針符劈頭蓋臉的就朝洞衍國師攻去。
雖然築基境能夠在空中飛行,不過這速度可就不敢恭維了,洞衍國師無奈之下只好好再次運起真元力,硬抗攻來的無數冰針。
真元力遍佈全身上下,洞衍國師自然是再顧不得以飛叉攻去郎飛,於是這小子便將那符籙不要錢一般,一張一張連線打出。
看著郎飛祭出的符紙一張一張化作飛灰,洞衍國師心中忍不住大罵敗家,可儘管他心頭滴血,怎奈何郎飛那小子卻是不聽,手中符籙用完之後,探手伸進須彌帶,再抽出之時卻又是一打,依然滿不在乎的祭出攻來。
洞衍國師此時心中早已涼了半截,再不敢存什麼惡毒的想法,滿腦子的便是隻需贏上郎飛一招半式,保住面子就好,至於老皇帝的事,隨他怎麼搞吧。
這二人的比鬥華麗之極,五顏六色的符能自郎飛手中攻出,然後全部被洞衍國師以真元力擊散,流光將這鑲金殿內場景渲染的直如璀璨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