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內一聲輕響,卻是那虺去而復返,張口一道烏光射出,鐵奎以為又是毒液,也不做防備,只是略一欠身,又一下打中肩頭。
霎時一聲慘叫傳來,郎飛低頭觀瞧,就見大漢右手扶在左肩,手中灰氣瀰漫,緊攥著一物,額上青筋迸出,虛汗順著臉頰流下。
毒虺狂性又作,嘶鳴著撞來,被大漢迎胸貼上,一把夾在右腋下,那虺轉身一口咬住大漢右手,大漢將腳踩住虺尾,咬牙又是一記頭槌撞在毒虺傷處,毒虺悲嘶一聲越發虛弱。
鐵奎再待補上,突的肚中又是一陣翻騰,獰臉憋的通紅。郎飛見狀指著大漢股間道聲“風刃。”
小白兒揮爪劃過,一道風刃輕而易舉的將那麻布的下裳劃個通透,涼風灌進將大漢激的打個哆嗦,“噗。。。。。。”鐵奎忍不住出個虛恭,郎飛聽得哈哈大笑,又是幾排冰針打來,鐵奎臉上一紅,蹲身使其打在背上,夾著迷糊的毒虺喊道:“你這小兔崽子,幹了什麼勾當,讓你家爺爺便道不適。”
郎飛抿嘴直樂,譏笑道:“你這烏龜王八,誰知你昨夜是不幹多了洩陽的勾當,使那身子陰虛不調,小爺這裡有幾粒九陽丸,權當賞你將養將養。”
說罷果真拿出個藥瓶眼前晃了晃。大漢直被他氣得咬牙作響。忍痛將蛇頸夾在半殘的左掖,他抬手又拿出幾件兵器。
郎飛心中驚慌,忙引弓亂射,阻止大漢舉刃再擲。值此時那殘喘的毒虺悠悠醒轉,見郎飛與大漢斗的正緊,它驀地瞅到大漢胯間之洞,掙扎之間變得幾寸大小,倏然鑽了進去。
大漢倏然一窒,倒吸了一口冷氣,轉眼抽搐在地。郎飛疑惑不解,及瞧得那大漢下體流的一片腥紅後才恍然大悟,自小白兒身上下來,一手抄著冰鯨鋼鋒圍著就要斷氣的大漢轉得幾個圈,抬手揮著鋼鋒比了幾比,又思到以後見了勢必大倒胃口,這才沒做那絕戶的勾當。
這小子嘆口氣,蹲在大漢面前道:“何苦呢,你放心去吧,我會替你報仇的。”那鐵奎翻得幾翻白眼,果然兩腿一蹬去了。
郎飛一把抄起大漢遺留在地的兵器,左等右等待那毒虺竄出之際,亂刀一通砍個稀爛。
揮手將兵器扔的老遠,這小子一把扯出鐵奎的須彌帶,反手就將裡面的東西倒個乾淨,這大漢窮的叮噹響,除了之前的一些蛟骨之外,就是幾本小冊子以及一堆凡間兵器。郎飛好奇,以為是他那鐵褲衩的秘籍,撿起幾本冊子卻見上書,《如來神掌》,《九陽神功》,《六脈神劍》……又翻轉背面,見下方小字注著:“商號精品,二文一冊。”郎飛胡亂翻開瞅得幾頁一把扔在地下,呸了一口:“還是些盜版。”
“飛兒,飛兒。。。。。。”遠遠幾聲呼喊傳來,郎飛忙鑽出洞口,此時夕陽已沉,遠方老道御著戊土旗疾馳而來,他忙揮手高叫:“師父!這裡,這裡。”老道落地後打量郎飛幾眼道:“那毒妖在此?”
郎飛呵呵一笑道:“師父你怎麼知道?”老道道:“我去那怒湖。半天不見妖跡,於是鑽入湖水勘察,見湖底有條甬道直通此方向,是故有此猜疑,既然在此,速帶我去觀。”郎飛於是帶了老道入洞,指著地上只有幾寸大小破爛不堪的虺屍道:“這便是那毒怪了。”
老道驚道:“這是你做的?”郎飛咧嘴一笑,又指指不遠處的大漢屍首道:“沒成想撿了個便宜。”
老道瞅瞅虺屍,又瞅瞅大漢屍首,一臉古怪至極的表情。那小子也不解釋,拽了拽老道衣角道:“師父,你看這是什麼?”
老道順著他所指望去,見到那條蛟骨後一副活見鬼的表情,“老道我二百多年修行見過的古怪,還沒帶你出來這一回碰到的多。”
郎飛摸摸鼻子,無奈至極。“嘖,嘖,這條蛟竟是條練氣境的大妖,你看他那脊柱骨已有八十七塊之多。”
郎飛聽罷細數了數果然已超出地煞之數,老道感嘆道:“這些骨骼可是稀世的珍寶,日後若能去蕪存菁端得一份極品煉器材料。”說罷徑直走過去,盞茶的功夫將之全部收入虛空鐲內。
郎飛見得空閒出聲詢問道:“師父,你怎知這蛟是練氣境?”老道瞪他一眼作答道:“那《太古記》上有載,你且翻到生靈卷第二百三十九條目。”
“那裡還真沒讀到。”郎飛撓撓頭取出《太古記》翻到老道所說之處,果見記錄瞭如此一段話,“蛟之背脊,骨三十六而化形,七十二得造化,一百又八化龍昇仙。”
在他出神之際,老道又將那蛟頭安置妥當,拿出紫脂淨瓶收了玉髓,轉身對郎飛道:“那蛟頭仍有些骨髓尚未完全液化,為師已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