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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不能去了。”

唐莫稍在車子裡,挑了眉,“先上來吧,這裡不能停車。”

駱楊搖搖頭,“我忘記帶票了。”

唐莫稍還是說:“先上來吧。”

駱楊拗不過他,這裡確實不能停車,他開啟車門坐進去,“我把票忘在家裡了。”

唐莫稍目視前方笑起來。

駱楊有些心虛,雖然他是故意的,但是唐莫稍也不用這麼明顯地拆穿吧。直接跟先前一樣那樣笑不就好了嗎?

唐莫稍扭過頭來,眼睛裡面含著笑意,這與他這幾個小時的笑容都不一樣,先前的那些帶著敷衍和虛假,“我知道老師的記性不好,所以我買了三張。”

笑意逼人,“座位是連在一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老師我想親你可以嗎?

老師我想親你可以嗎?

他們聽的是倪宵的音樂會。

倪宵是個年少成名的鋼琴家,成名多年,十年如一日,一直行事低調,為人謙和,大度有禮。他外表是偶像派,確實真正的實力派。

精湛的琴藝和行事作風讓最尖酸的樂評人都不吝嗇給予高度的評價。

國外大大小小的音樂廳和劇院,有他的演奏會,都是場場爆滿。

駱楊在報紙上見過他,看到介紹,一直覺得他很了不起,也很佩服欣賞倪宵那一類人。

只不過,他對鋼琴這麼高雅的藝術不大感冒,總覺得古典音樂不是他喜歡的型別,過於高雅,他是個連流行音樂都不怎麼聽的人。

駱楊都不知道國內的古典音樂也發展成這樣了,簡直人滿為患,可見倪宵的受歡迎程度。

他們排著隊進場,駱楊簡直要把頭給低到腳上了。

來聽音樂的大部分是女生,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駱楊甚至還聽到有人興奮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他聽到,什麼攻和受、1和0這樣的刺耳的模糊又清晰的話。

還是幾年前好。

現在的女生一點也不含蓄,他上次在班裡就在一個女生手上沒收了兩本同人誌。

那個女生一直沒來要回去,他都收了東西,不好意思還回去。

他當時一看那個封面,再看書名,裝的什麼也沒看見,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裡。

唐莫稍倒是充耳不聞。

三個穿著暴露漂亮衣服的女生走過來,走到他們面前,興奮地問:“請問您是唐莫稍嗎?”

唐莫稍笑著點了點頭。

駱楊不屑地撇嘴,什麼時候唐莫稍成名人了?人人都認識他?他怎麼不知道?

他們說著什麼建築什麼大樓,駱楊一點興趣也沒有,只希望快點進場,聽完回去,洗個澡,好好地睡一覺。明天鄭榛還要上班,他需要去照顧楨楨。

演奏臺側牆向後並向下傾斜,擴散處理,把儘可能多的聲能反射給觀眾,廳兩側內牆設計為向下傾斜,既改善聲效,又使廳堂空間效果更具向心力,演奏臺上方佈置了有擴散處理的透明反射板,能和周圍牆面的反射取得協調,達到良好的聲學效果。

為數不多的貴賓席上,駱楊坐在唐莫稍右邊,他右邊沒有人,是空的。

駱楊能很清楚地聽到倪宵指尖流淌出來的優雅的音樂,因為還拿著曲目表,他知道這是巴赫的的《愛之夢》。

駱楊聽著並沒有什麼感覺。

唐莫稍似是自言自語,小聲地地說了一句:“簡單。”

他突然想起來,唐莫稍的鋼琴也很厲害。

至於怎樣的厲害,他倒是沒有親耳聽到過。

事實上,這個人,哪一項不厲害?

在後來是李斯特的《鍾》,這一首駱楊很熟悉,上次馬俊相親遇到一個超級愛古典音樂的女生,硬是在辦公室裡面聽了一個月的我國的某國際著名鋼琴家彈奏的《鍾》,駱楊一開始就覺得有種柔和細膩的感覺,頭幾天還覺得好聽,辦公室的層次都上升了,一個星期之後他就不那麼想了。

不過他把

不過,倪宵的版本聽起來的感覺不同。

音樂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也很神奇。

駱楊皺了皺眉。

中場休息的時候,駱楊想去衛生間。

唐莫稍跟著站了起來。

駱楊看著他。

唐莫稍笑了笑,“我去一下後臺。”

後臺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嗎?

演出結束以後去會怎樣?中場休息的時間那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