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我再次吻上他的唇,他的手深深陷入我的髮根,我撫上他腦後的結。卻被離歌扣住了手:“不要……”他沙啞地聲音裡透著一絲祈求,放下手,與他的唇舌繼續纏綿。
順著他圓滑的肩膀,褪落他的衣衫。緩緩倒下,竟是他在我的身下。姿勢……似乎錯了。可是,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又計較什麼上下?既然當初風雪音在他的心理留下了如此沉重地陰影,就讓我來抹去。
離歌……我可是個倍懶的人,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更是懶得討好男人,而今天。為了你,我願意破一次例,如果哪日你負我,我就把你閹了。
“小舒……不要……”
“為什麼……”
“那裡……不行……那個,那個女人……”
“我跟她不一樣……”
“小舒……你……真的叫小舒?”
“……我叫舒清雅……這很重要嗎?”
“重要……呃……不行,小舒……”
“小離……我只想讓你快樂……”小離。今晚就讓我來疼你。請你為我綻放你最幸福的顏色。
薄紅染滿了離歌地全身,忽然間。我有了一種成就感,心裡,忽的,冒出了另一個人,那個銀髮飄然的女人,她在我的眼前邪邪地笑著。
為什麼……
想成為她那樣的女人……
一個亦正亦邪,隨性而為的女人……
“小舒……明玉,明玉在隔壁……”離歌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些破碎的,屬於男人的呻吟,矇住眼睛地臉似有一朵牡丹絢麗綻放,紅色的腰帶和那豔麗的雙頰,還有那鋪滿了紅床凌亂的髮絲,都牢牢地吸引著我的視線。
這一切,美得讓人窒息,宛如林肯公主(一個插畫師)的B插圖,天哪,為什麼在這一刻我想做男人狠狠地在離歌地身體裡馳騁。。orz。。。。沒救了。。。。
“小舒,小舒,我……”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沒關係地小離。。。。男人。。。。叫也正常……”上帝啊,原諒我吧,我真的變身成攻了,居然想聽離歌在夜間,在我地身下嬌吟。。。。這是什麼世界啊,明明這種臺詞是男人對女人說的。
“可是……可是,明玉……”
“不要管他。”以前住的高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人,就不要嘿咻嘿咻啦。而且這裡是洞府耶,石壁有三尺厚,玄明玉又喝醉了,聽得見個屁。
“呼……我,呃……小舒……”
“啊……你捏痛我了……”
“我,我,呼,呼,小舒,小舒”在他這聲低啞的嘶吼後,我伏在離歌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直到我們彼此的呼吸都慢慢變得深長,我才扯去了他臉上的腰帶,然後枕在他的肩上,閉上眼睛。“小舒,謝謝。”他的聲音裡依然帶著嘶啞。
“傻瓜,我們是夫妻。”
“可是……應該是我取悅你。”他轉身將我抱緊,我輕笑:“下次啊,換你,不,以後都是你,好累啊。”
“小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想對你好就好了唄,問什麼原因。”就像那次他問我為何要救他,世界上的事哪有那麼多的原因。
“小舒,讓我看看你。”他將我的臉從被單裡挖出,好害羞啊,第一次那麼努力地取悅一個男人,雖然當時我是攻,可現在……好啊。。。咬著下唇,直想繼續躲在他的胸口。
“小舒……”忽然,他吻住了我的唇,火熱的,像是要把我整個吞下的吻,翻身間,他便已經壓在了我的身上。
“恩……”我在他略帶粗暴的吻下呻吟。身體的糾纏,肌膚的摩擦,每一次碰觸都帶著火星,很快,點燃了火焰,腿間漸漸多出了另一樣東西,火熱的,滾燙的,離歌完全走出了陰影嗎?
我終於成功了,那是不是意味著美好的幸福生活就此開始?
“小離,我們去開一家小酒館如何?”
“恩,只要小舒想。”
“我還剩很多翡翠葫蘆的碎片,足夠本錢了。就賣你的忘憂。”
“好,我還會釀別的。”
“真的,太好了!”
“小舒,你生了孩子體溫就會恢復?”
“恩,是啊。”
“那……”
“小離你,不行不行,我累了。”
“小舒……我冷……”
“嘿嘿,我準備了兩床被子。”
四周陷入最初的寧靜,即使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