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李思思也要慶幸自己當初結婚過去王家之後,把李楚中他們給的那五百塊錢給自己私藏了起來,沒有暴露任何一點,
否則她現在就算是能出來,也拿不出一分錢出來,
因為在王家她別想得到一分錢......
然而一個人的悲哀就悲哀在了這裡,
手裡揣著幾百塊錢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鉅款了,她怎麼生活不好,非要就這麼留在王家,去承受著這些她也不敢反抗,不敢離開...
這也算是時代對於一個人固化思想的一種禁錮,不單單是在李思思身上的體現,相信在這個時代不知道的地方又還有多少女性因為種種的禁錮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們的思想害了她們自己,因為這個年代沒有離婚的人,她們覺得女性要是離了婚那就生存不下去了,
會被唾棄,會被流言蜚語淹沒...
會成為過街老鼠,會被所有人瞧不起....
她們自己也認為女人生來就是洗衣做飯,服侍男人的......
她們被這些種種的思想禁錮住了,不敢反抗,不敢發言,不敢對自己的男人有任何的反抗之舉,有的只有順從...
而越是這樣的順從,讓她們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最終只能在這樣水深火熱的生活裡苟延殘喘...
像李思思這樣的亦是如此,不敢對於真正給她傷害的人有所反抗,卻只能扭曲的把這一切的原因歸咎到別人的身上去,
意識不到自身的問題,最終因為怨恨,心理扭曲的把自己所經歷的一切苦難的緣由全部都歸咎到了李鹿溪的身上,
因此她心裡聽到了李鹿溪住院的訊息她才會有如此的扭曲,惡毒的思想...
因為心中僅存的哪一點勇氣,她不僅僅的心存惡毒的想法,她甚至於還因為怨恨而產生了相應的行動;
隨著那邊互相八卦的幾個護士的各自散去,李思思瞅準了機會,攔住了剛剛幾個人中對李鹿溪心生嫉妒最嚴重的那一個人的去路,
“護士同志,護士同志你好...”
被攔住的護士看了一眼李思思,頓時閃過了一絲嫌棄,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隨即打量出來李思思身上穿的衣服是的確良的,她才緩緩開口問到,“什麼事?”
“護士同志,是這樣的我剛剛聽到你們在討論李鹿溪是嗎?李鹿溪住院了嗎?她是得的什麼病來醫院?”
李思思這麼說著,察覺到了護士的眼神變了變,她也意識到了她說的話有問題,於是及時的解釋到,“護士同志你別誤會,其他的我都沒有聽到,只是聽到了你們說李鹿溪同志她住院了,
我和她認識,只是好久沒有聯絡了,所以這才想著問問你,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惡意,就是想問問李鹿溪同志的情況,我,我現在不太方便直接去看望她,
聽到了你們說她生病了,可是又忍不住的擔心,所以想要打聽一下她現在的情況,她要是沒事的話那就好了...”李思思此時面對著護士討好,卑微的訴說著,
就是想從護士口中套出李鹿溪現在的情況,畢竟她剛剛跟著去了病房,可是什麼都沒有得到;
幸災樂禍也好,亦或是其他的也好,她看到李鹿溪出事了就覺得心中的怨恨舒暢了不少,最好是這人病得更加的嚴重那才是合她的意;
護士聽到李思思的話時,臉上確實是閃過了一絲的不悅,畢竟她自己也知道她們剛剛說的那些話不是什麼好話,
可是這突然就來一個人,聽到了她們說的那些話,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她們這......
只是在聽到李思思後面的話的時候,護士的臉色又好看了一點,只是對於李思思說的話,她還是懷疑的,
畢竟眼前這個人的形象實在是讓人難以把她跟那個備受關注的李鹿溪的身上有所聯絡,牽扯......
而且這要是她們真的認識什麼的,有什麼不好去看望的,看望病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心中各種的猜測,因此護士也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關於李鹿溪的事情,反問到,“你和李鹿溪同志什麼關係?你關心她,想知道她的情況你直接去看病房看看她不就知道了,就在302病房...”
李思思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我,我,不是我不想去看,只是,只是...”
李思思澤欲言又止的樣子,反倒是激起了護士的好奇心了,本身這個護士就是最喜歡八卦的一個人,自己現在又沒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