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還能成我姐姐了。”他嬉笑著許澄,許澄不想理他了,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小路旁的那些跟星星似的花。
他覺得漂亮,就對許璟說,“你幫我去看看,那些是什麼花?”
許璟是一點都不會審美的,他掃了一眼,只覺得那些都是野草野花,自然是不想去看的,可他哥說的事,他就不可能不答應,便走過去看了兩眼,沒想到回過聲,就看到剛才跑走的幾個小鬼又走了過來,手裡還抓著一捧那種野花,塞到許澄懷裡,紅著臉跟蚊子似的囁喏:“姐姐,送你的花。”
許璟看過去,就見一排小蘿蔔糕,身高還沒到他腰呢,可臉紅的都跟懷春少年似的,亮晶晶的眼朝著他哥看著,許璟立刻就走了過去,跟看門神似的站定在許澄跟前,低著頭板著臉瞧著這幫小鬼。
許澄是他的,誰也不能來獻花,就算是小鬼也不行。
許璟難得孩子氣了一把,許澄手握著那束花,忍不住笑了。
後來,許璟就惱羞成怒了,可在外頭,他這羞惱的怒氣是無論如何施展不開的,只好急匆匆的推著許澄回了病房,在房間裡對著許澄“施暴”。他咬著許澄的下唇,動作雖然看起來蠻橫,但其實都是小心翼翼的,在這個關頭,他其實一直都是謹慎的,害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弄疼了許澄,於是就連簡單的吻也變得格外磨嘰,舌尖在口腔裡攪動,許澄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許璟就立刻鬆開了他,手撫著許澄的眼旁,許澄的眼梢都紅了,許璟用手指蹭了蹭,覺得那裡跟塗了胭脂一樣。
許澄一開始被他吻著還覺得挺好,可腦袋費神了會兒,就覺得有些隱隱的疼,他蹙眉,握住了許璟放在他臉邊的手,“我想睡會兒。”
許璟一聽,就立刻擔心的看著他,把他抱到了床上,看著許澄慢慢躺下,心疼的問道:“難受了?我去叫護士過來。”
“不是什麼大事,護士有和我說過的,這是正常的,過段時間就會好了,你不用擔心。”許澄這段時間,總會偶爾的頭疼,他也問過了護士,可護士就說這是他車禍撞到腦袋後的後遺症,等傷好了自然就會痊癒,也讓他自己不要擔心,於是就算是一個人疼的厲害的時候,許澄也沒告訴許璟,大概也是怕他這個弟弟擔憂。
可儘管是聽許澄這樣說了,許璟的心情依舊是從雲端落了下來,彷徨的厲害。
他抿著嘴,眼神沉了下來,剛才身上那點陽光勁兒立馬就被烏雲給覆蓋了,許澄朝他看著,就聽他說,“哥,傷害你的那個人我一定得把他揪出來。”
許澄沒吭聲,他看向許璟那隻還不靈便的胳膊,心裡對於那個惡意來撞他們車的人也是厭惡至極了,他其實是很少會真正嫌惡一個人,在他的世界裡,感情這種東西是非常缺失的,而他又把自己生命的大部分情感通通留給了許璟,分享給別人的自然是愈加的稀少了,而厭惡這種情緒太折騰人了,許澄是不願去想的。
可現在,他是真正的厭上了一個人,不管那個人是誰,卻讓許璟那麼難受,讓他由心底覺得憤怒。
…………
第二天,幾乎大部分人都在談論許澄和新晉導演的同性戀醜聞,同性戀這一詞,大概在這大多數人眼裡就是齷蹉的,雖然口口聲聲的說真愛無敵,可真正遇到時,卻又給這個愛情冠上了醜聞的名諱。
許澄的人氣大受打擊,通告全面封鎖,公司讓他暫時不要接受任何訪談和參演電影,迴歸日期卻沒有提及,劉安娜在裡面替他周旋卻也無用,而也就在這時,某個八卦雜誌就爆出了幾張照片。
照片裡許澄穿著病服坐在輪椅上,許璟站在他身後,俯身親暱的在他耳邊,兩個人臉上都在笑,倒是一點都沒有愁鬱的色彩,幾張照片大多都是這種曖昧的氣氛,簡直都可以去做宣傳照了,而這則八卦新聞也不知是誰編輯的,滿篇都冒著粉色氣息,充滿了少女心。
這則新聞寫的倒也不全是壞的,反而把許澄和許璟兩人的感情給實實在在的描繪了一遍,真情實意的感情在這個圈子裡是很少見的,觀眾在電視機前看到的明星情侶或夫妻那個不是用金錢名譽堆砌而成的。
到了如今,看到這種愛情,其實是很少見的。
如此一來,倒是讓這個尖銳的風波稍稍平息了些。
“安娜你把我拍的真醜,不過你拍攝技術雖然差了些,可筆桿子上的功力倒是不錯。”許璟拿著報紙,朝劉安娜眨著眼。
劉安娜看都不想看他,想她劉安娜當了多少年的金牌經紀人如今竟然落魄到炒個緋聞還得自己自產自銷,就連拍照這事兒還得自己動作,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