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總少不了武功絕頂的暗衛,一般的人可是碰不到他的。
席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杯中的酒飲盡,雖然是面無表情,但蕭陌婿頓時覺得身邊的空氣瞬間冷了許多。
“從今以後,不許再這件事!”席嵐目光清冷,淡淡地說到。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最大的恥辱!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今天我來,是找你喝酒的,別提這些掃興的事,我們下樓吃飯去!”說著便站了起來,將手搭在席嵐肩上說到:“走吧!”席嵐的目光冷冷地掃過肩上的那隻手,蕭陌婿急忙將手抽回,賠笑到:“呵呵,走吧!走吧!”他可不想變成獨臂俠!
路過花蔭的房門時,蕭陌婿停下了腳步說到:“哦,對了,進去看看小蔭兒,今天好像不太對勁。”頓了頓臉上散開一抹邪笑,轉頭對身後的人說到:“嘖嘖,席堡主,待會兒,不要起色心喲!”說完便推門進去了,席嵐也走了進去。
掀開內閣的珠簾,走到床邊,兩人都同時怔住了。
沉睡中的花蔭,那張絕美的臉龐,微微泛著紅光,恬靜地猶如未經世事的嬰兒。絲綢般的長髮,在錦繡繽紛的枕頭上自然散開來,柔如絲帶,黑若潑墨。烏黑濃密的睫毛猶如休憩飛羽微微翹起蓋住那雙勾魂的美眸,朱唇微啟,依稀能看見裡面潔白的貝齒。被睡亂的寬領睡袍,前襟晌開,順著白玉般的脖子往下看,精巧的鎖骨若隱若現,惹人遐想。此時,怕是所謂的面如冠玉,膚若凝脂,芙蓉如面柳如眉等等,這類語句用在這裡都顯得黯然失色了!
蕭陌婿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嚥了咽口水感嘆一聲道:“唉,這樣的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佔有他,鎖住他的一切,不讓外人窺視,但依舊還是覺得不夠吧?若能守住這片畫面,傾盡一切又如何?”
席嵐沒有說話,靜靜地移開了目光。
“喂,你們兩個在幹嘛?”顏如玉突然衝了進來,擋在了他們面前,一雙噴火美眸狠狠地瞪向眼前的兩人。“花娘說今天小蔭兒好像心情不好,我就過來看看,又不會把他吃了,你那麼緊張幹嘛?”蕭陌婿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人,臉上笑意漸濃。“哼……別人還好,要是你這隻大灰狼的話就算了!你看你口水都要滴下來了!”顏如玉沒好氣地說到,順便替花蔭將被子蓋好,遮住了那片撩人春光。蕭陌婿看著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自覺好笑,伸手一拉,將他帶到了懷裡:“呵呵,我這隻大灰狼可不喜歡吃兔子,專吃那些張牙舞爪的小貓咪。怎麼,吃醋了?”“切,就你也配!小爺我是怕你的髒手玷汙了我們的小蔭兒。”顏如玉抬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沒有掙脫他的懷抱。
“呵呵,像小蔭兒這樣的人,我疼他都來不及了,怎麼捨得玷汙他呢?我這樣的人可不配擁有他啊!我有你就夠了。”蕭陌婿說著說著便不自覺地收緊懷抱。“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顏如玉雖然說得惡裡惡氣地,但眼神卻不由地溫柔了許多。
“呵……自古俠女出風塵,看來你這紅樓不只出了俠女還出了個不染紅塵的絕世璧人。”席嵐淡淡了掃了一眼床上的人,淡淡地說到。
“喂,你什麼意思啊?小蔭兒跟我們不同,你別以為出身風塵便再也難以明哲保身!”顏如玉自是聽出了話裡的嘲諷,便不滿地回擊到。
“再好,也不過是個妓,你不也是嗎?現在不是,遲早也會是,不然倒是可惜了他這副容顏!”席嵐依舊波瀾不驚地說到,一旁的顏如玉氣得滿臉通紅:“是,我顏如玉本就是靠開啟雙腿來掙錢餬口的,我從來不介意別人說我是妓,因為我本來就是!可小蔭兒不一樣,他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可以在別人的庇護和關懷下過完一生,本就不需像我們這些人一樣!所以請你收回你的話。”
“我席嵐說過的話從來不收回。”席嵐看著他冷冷地說到。
“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花月堡堡主嗎?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顏如玉激動地吼到,蕭陌婿一怔,急忙捂住了他的嘴,警惕地看向席嵐。這時床上的人突然動了動,嘴裡模模糊糊說到:“如玉,你聲音好大。”花蔭喃喃地說完便睜開了眼睛,睡眼朦朧的花蔭,好看的鳳眸泛著點點水光,美麗地不可方物。花蔭從床上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三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蕭陌婿急忙拉了拉席嵐的衣袖,笑著說到:“我們下去,喝酒去,走。”邊說邊半推半就地將席嵐帶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花蔭突然說到:“妓就妓吧!沒有關係的,如玉都不在乎,我又怎麼會在乎,我喜歡跟他們在一起,有豈會在意別人怎麼說。”
門前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