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地意味深長,道:“公子,你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趙瑜狐疑地看著自己的吃貨僕人,趙忠給他把洗臉水倒了,便頭前帶路。
趙瑜跟著他過了廊下,來到一處落滿塵灰的空曠房間,趙瑜道:“蠢材,你帶本公子來這兒做什麼,這又是什麼地方?”
趙忠道:“公子您不是問早飯嗎?這便是咱們的廚房。”
趙瑜呆若木雞:“做飯的人呢?怎麼這裡跟沒人呆過似的,敢情先前的縣太爺,不用吃飯的?”
趙忠垂著手謙恭說道:“這個小人我已經打聽過了,據說縣太爺看不上這個地方,於是另置辦了居處,吃喝都在別處……”
趙瑜的嘴總算慢慢合上,不再似先前那樣如個螃蟹洞了。
半晌,趙瑜咳嗽了聲,道:“真正是豈有此理,當縣官不住縣衙,跑到別處,如此奢靡無恥,貪圖享受,怪道他被革職查辦了,活該。”
趙忠將雙手攏起來耷拉在腰間,道:“是啊,他是活該了,那公子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喝西北風吧?”
趙瑜瞪了趙忠一眼:“你給我閉嘴,難道本公子剛上任就要被活活餓死?你去!趕緊找個能做飯的人來,至於今天……先湊合湊合,出去吃館子吧!”
趙瑜同趙忠在縣城裡走了會兒,順著衙差的指點,到了最大的酒樓內吃了頓,趙瑜美其名曰“微服私訪”,大概是餓了,竟覺得食物也還可口。
而對趙忠來說,只要有吃的便成,當下風捲殘雲地把趙瑜剩下的都吃了一乾二淨。
趙瑜斜睨著趙忠,越看越不順眼,便說道:“本公子好歹也是縣太爺,你也給我留點顏面,免得讓人以為我是來刮地皮的……瞧你把這盤子舔的,都不用洗了。”
趙忠摸摸肚子:“還成,有七八分飽了……公子,不是我說,這廚子一時半會地不知能不能找來,小人這是為了下頓在囤積糧食。”
“你孃的,”趙瑜忍不住罵了聲,“我雖然四體不勤五穀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