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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就是無價的,可是,我現在不能嚇著她。”

“我看,你是愛上她了!”樑子嘆了口氣。

徐墨蕩起了一個甜蜜的笑。他心裡也很甜。

又過了兩天,徐墨一大早就來找樑子問修嫣兒是不是回來了。

樑子當即打電話給修嫣兒,結果關機。徐墨急了:“你說七天回來的。怎麼今天還沒回來?你沒記錯吧?”

樑子無奈地說:“你不用這麼急吧?說不準她還沒到家,手機沒電了,都有可能的。”

徐墨沮喪地問樑子:“那你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吧?”樑子給了他嫣兒的號碼,徐墨失落地回家去了。

又過了一天,修嫣兒依舊沒有回來。樑子也急了,他安排修嫣兒加入攝影團,是拖了朋友的關係才去的。他趕緊給那位朋友打電話,結果朋友去給成人高考監考去了,三天不能與外界通訊。徐墨聽了,恨得想殺了樑子。

“你放心吧,應該沒事,她團裡有女人我才讓她加入的。”徐墨聽他這麼一解釋更不放心了。

他不安地來回踱步。

“我們去她家看看!”樑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

“你知道她住在哪兒?”徐墨欣喜地問。

“她在我這裡留了地址!”樑子回到他的辦公間去找。

徐墨把車開得飛快,他們在修嫣兒的家門口按了半天門鈴,一直沒人應。

以後的兩天裡,徐墨不停地給修嫣兒打電話,最後乾脆就去修嫣兒住的小區裡死等。第三天的早晨,徐墨又給嫣兒打了電話,那頭的回覆依舊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給樑子打電話說,如果今天修嫣兒還不回來,明天就讓他跟著去找。樑子很痛快地答應了,雖然,他不知道嫣兒的攝影團所去的具體路線,但他不介意費點周折。他也很擔心,嫣兒是那麼個特別的女孩子,不能因為他的緣故出了差池。

下午五點,樑子終於打通了修嫣兒的電話。他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心裡也有一種酸酸的感覺,想到徐墨的焦急,他趕緊把訊息告訴他。他聽見電話那頭長長的出氣聲。

徐墨接到樑子電話的時候,正等在修嫣兒的樓下,他結束通話電話,急匆匆下車,一路奔到修嫣兒家的門口去等。他覺得時間從沒如此難捱過,開始他不停地踱步、後來就乾脆一動不動地杵在那兒。當他看見修嫣兒那小小的身子,晃晃悠悠地走上樓梯的時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毫不顧忌地把她擁進懷裡。那感覺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人,又像是失而復得的親人。他希望這個女孩兒是他的陽光,是他的溫暖。在她企圖掙脫的時候,他害怕地把她摟緊,他怕這只是個夢。在她的雙手環上他的背的時候,她很想把這個女孩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們依偎在一起的時候,嫣兒很安靜,她沒問徐墨為什麼這麼做;她也沒說自己為什麼那麼做。他感覺著她的身子從開始的戰慄,接著微微僵硬,到最後的柔軟,他明白,至少她會試著接受他。

從嫣兒那回來,徐墨一直不能入睡,他久久地回顧著把嫣兒擁進懷裡的感覺,初戀般悸動不安,也不知到了幾點他才沉沉睡去。

******

天剛矇矇亮,徐墨的手機突然響起。電話是學校打來的,說有一個女學生從五層的宿舍樓跳了下去。徐墨匆匆趕到學校。那個學生是個高三的尖子生,成績好、品行好。她留了遺書,上面說明自己是因為,已經上了大學的男友移情別戀,不願意再活著了,與學校無關。遺書寫的很簡單。徐墨在醫院守了幾個小時,醫生從手術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向徐墨搖了搖頭。那個孩子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了生命。

女孩叫柳杉,是外縣的人,父親是個工人,母親腿有殘疾,最近又因為腦出血在省城住院治療。徐墨和另外的一位校領導要去省城接柳杉的家長過來。臨走的時候,徐墨給修嫣兒打了電話。

“嫣兒?”

“噢。”

“我學校裡出了點兒事,我要去省城一趟,有好多話要和你說,你等我行嗎?”

“好,你去多久?”

“這要看情況,我會盡快!”

“事情很嚴重嗎?”

“嗯!我會處理好!你只要等我回來!”

“你路上小心!”

“等我!”

徐墨在省城的醫院找到正要出院的柳杉父母。他攔下了他們,又叫同伴去囑託醫生做好搶救準備。儘管徐墨婉轉地說明了來意,柳杉的母親還是被推進了搶救室。由於做了充分準備,加上這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