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然後緊挨著坐在嫣兒身邊,吩咐司機:“開車!”
這輛車很普通,走在街上沒什麼特別,加上事情過程超快,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嫣兒見車裡只有司機和身邊的那名壯漢,心裡不由地感嘆:“這麼多天的忐忑,該有結論了!”她安靜地坐著,不驚、不怒。身邊的人依舊直視前方,面無表情,那位司機卻對嫣兒的自如有些吃驚,從後車鏡深深地看了嫣兒兩眼。
修嫣兒不是不害怕,是因為她素有的敏捷思維告訴她:“靜觀其變”是上策。如果跳車,身邊的大漢出手就會讓她哪兒殘都可以;如果呼救,她的聲音和街上的吵鬧聲相比,絕對如同蚊蠅;她還在腦海裡飛速地搜尋了一遍,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勁敵,如此分析,現在的人“請”她,絕不會要她的命。所以,她等。
修嫣兒被帶到一家酒店的豪華套房。大漢把嫣兒送進客廳就退出去,站立在外間門口。
修嫣兒掃了一眼周圍,然後看向沙發裡的人:一個婦人,雍容的神態,華貴的服飾,微微發福的身材,白淨紅潤的面板,眼裡凌人的光芒,一個典型的貴婦人。嫣兒站在那兒,不動也不出聲。就見那婦人用她那凌人得過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修嫣兒,緩緩開口:“看來,還真是個美人**!”那聲音很悅耳,那語氣冷得讓人蹙眉。
“你就是修嫣兒?”
“是!”
“我是徐墨的母親!”修嫣兒一愣,她沒想到,這諸多天的不安能和徐墨扯上關係;她還沒想到,徐墨的母親看上去如此年輕,就像一個不到四十的少婦一樣風韻十足!
“您好!伯母!”修嫣兒依舊不露痕跡地禮貌地問候。
徐母伸手指了一下修嫣兒旁邊的沙發:“坐吧!”嫣兒泰然地坐下。
徐母說:“按輩分,你是該稱呼我聲‘伯母’,但是隻有親密的人才可以這麼稱呼我。你不是,以後也不會是。這樣,稱呼我‘徐夫人’就好。”
修嫣兒看著徐母這麼優雅地說出傷人的話,心裡不由升起了鬥志。她笑了笑,那笑容竟然優雅地讓徐母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覺,她就那麼款款地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徐夫人,還請問您,既然我們如此不熟,您請我來,有什麼事呢?”修嫣兒說完,把身子向後靠了靠,儘量放鬆,儘量表現得從容不迫。
“聽說,你在和徐墨交往。是真的?”
“是。我們交往有一段時間了。”
“那你總知道,徐墨是什麼身份的人吧?”
“他是個私立學校的校長。”
“你不會不知道他是‘曠世’集團的繼承人吧?”
“在我這,他只是徐墨。”
“曠世集團,家資上百億,徐墨是獨子。我相信這些你清楚得很,但是,我想說的是,你沒有資格和他共同擁有這些。”徐母這時的話明顯地直入主題。
修嫣兒的心裡有些翻騰,她強壓了壓,接著說:“我有沒有資格擁有什麼,絕不是不相干的人來評判的,況且,有些東西是否想要擁有,那也得看那東西有沒有資格和我相配!”
徐母聽著修嫣兒的冷厲的回答,不由抬頭看了看。她沒想到,這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如此冷靜、淡定。看來徐墨喜歡上的是個不可小視的角色。她乾脆直截了當:“修嫣兒,你說,你要多少可以放棄徐墨?”
修嫣兒覺得心有點抖,顫慄間,她的胸口有一點涼意。她蹙了下眉,說:“您指什麼?錢嗎?”那聲音冷得讓人心寒。
“對!你要多少?我可以承受的限度,足可以讓你今生,或者兩世無憂!”說完,徐母傲然地盯著修嫣兒。修嫣兒明顯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僵硬。
“您的錢大可以留給自己,或者您親密的人幾世享用。我的生活不如您期望的那樣,幾世安樂,可今世我自給自足!”
徐母見嫣兒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心中也有些惱火,她掃了一眼修嫣兒:“徐墨最終會放棄你的,不如現在你放棄,結果大家收益都好!”
“我年紀還小,沒您的見識,不知道這種事是可以這麼交換的,但我不會向您學習!”
“你既然看不開,我就分析給你聽。你的父母都不在了吧?”修嫣兒聽她提到自己的父母,知道更不堪的話要來了。她開始喘氣不勻,按耐了一下,她忽然覺得胸口的那絲涼意在擴散。
“你小小年齡父母雙亡,自然是無人教導,更不必說有什麼家世背景;高中還沒讀完,也就不必說有什麼修養;只靠一雙繡花兒的手出賣勞動力,成就之說和你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