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華兒呢?!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出城會友去了!成何體統!”容老爺子咆哮著,將手中的茶盞砸得粉碎,前來報信的家丁滿頭滿臉的茶水,狼狽無比,卻也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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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岌岌可危
月君找來枯枝搭成一個矮棚,又用揹簍裡的一張原本用來裹藥材的油布鋪上,很快就搭成了一頂簡易的帳篷支在容華上方。
她直起腰來,拍了拍手,看著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的容華,“你已經昏了整整一天了,我一個人可沒辦法把你弄上去,我得上去找人來幫忙才行。”說完,又指了指容華頭頂勉強蓋住腦袋的帳篷,“我看天陰沉沉的,一會兒怕是有雨,好歹給你遮一點是一點,我會盡快的,不要擔心。”
看著月君還略帶稚氣的臉上嚴肅的表情,容華心裡微微有些動容,沙啞了嗓音,“你——”
後面的話,他卻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他一直覺得月君早慧,但是此時看來,她卻不是早慧,而是生來就應該是這樣的一般。看著月君,再想想自家妹妹那張稚氣怯懦的臉,容華不由苦笑,這就是有娘,跟沒孃的區別麼?對於月君的聰敏懂事,容華無從解釋,只能認定是孃親教育的關係了。
目送著月君連滾帶爬的上了山,好幾次,容華都以為她要滾落下來了。卻沒想到,她摸出一把柴刀,一刀一刀的剁在土上,道旁的樹上,生生把自己拽上去了。末了,她還回頭衝面露擔憂之意的容華做了個鬼臉。看著她這樣活潑的一面,容華不由微微扯出一絲笑,就連心底那份被親人背叛的痛,也略略減輕了一點。
就在月君跑去找寒山寺求救的時候,容家跟元家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自昨夜月君沒有回來,祝芹一直在暗暗的自責。自己不該讓月君孤身上山。再怎麼說,她也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萬一遇到了什麼山野猛獸可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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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月君氣喘噓噓的踏進寒山寺大門的時候,剛好撞進一個匆匆出來的人懷裡,“師兄?!正好,我要找你去幫忙!快隨我走,再叫上兩個人,救命要緊!”
揉著被撞的有些疼的額頭。看著來人,月君眼前一亮,氣都沒來的及喘勻。掃一眼越發的陰沉的天,她一把拉住天音灰色的袖子。但是焦急中的月君並沒有注意到一向儀容整潔的師兄,今天竟有些罕見的衣冠不整了起來,雪白的裡衣一角都被翻到了外袍外面。
聽到月君這樣一說,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天音心裡不由又是一緊。“什麼?救命?救什麼命?”
天音心裡一顫,將月君上下掃視一番。待看到她滿身的血跡的時候,沒來由的,他的膝蓋一軟,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剋制住了自己不要去抓住她,“哪裡受了傷?快坐下?”
月君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如雪的師兄。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怪怪的。但事情十萬火急,月君也來不及細想,只一把將天音拉住,“我沒事,只是磕到了膝蓋而已,倒是容公子,走,邊走邊說!”
一把拽住了天音月君轉身就走,看迎面走來的一個小沙彌。月君猛地想起一事,拿手把頭一拍,“啊!對了!師兄,你還得再找幾個人來,要抬一個人的!還有,請你另外再派一個人,去我家報個平安信,昨天夜裡一夜沒回去。估計他們都要被嚇壞了!”
聽月君說自己沒事,天音心裡一鬆,這才覺出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後背汗溼了大片。他的臉色恢復了正常,露出慣常淡漠的笑意。“慢點,一件一件來。去你家的話,就不用了,因為祝姨就在後廂房裡。”
“啊!娘在?我得去看看她!”
聽說祝芹在,月君扭身又往回走,步伐極快,天音只得又趕緊跟上,“你說的救人抬人又是怎麼回事?”
“容公子你認識不?就是容慕錦的哥哥,掉崖底下去了,我這身上的血,就是他的。昨天夜裡他的情形太過兇險,我沒敢離開。今天情況稍好一點了,這不趕緊就來找人救他了嘛!”月君一邊悶頭往前,一邊竹筒倒豆子的快速將事情交代了個清楚,當然她省去了自己用空間溪水救人的那一段。
到了廂房,月君自又是一番交待。祝芹聽說容華尚在崖底等著人去救,看月君身上也確實沒什麼外傷,也就不再多話,於是,月君帶著天音並兩個小沙彌自去救人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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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明德居書房。
容明德有些心神不定的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聽著外院已經隱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