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惶失措,“小姐!小姐饒罪!奴婢只是依您的吩咐去放風箏,並不知道會闖下如此大禍啊!”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故意要去害大嫂?!”
聽到這話,那肖寶兒心中戾氣更盛,她好看的柳葉眉一豎,臉色漸漸猙獰了起來。恍惚間,她的耳旁又響起了白日裡出發去寒山寺之前,那個小車伕對自己說的話,“現在大錯已經鑄成,唯一之計就是找個替罪羊,你千成不能承認是自己撞了少夫人!”
心虛害怕的肖寶兒眼前又是血紅一片,彷彿又聽到了昨天夜裡,那個五官都沒長全的孩子細細的哭聲。冷汗涔涔地爬上她的後背,肖寶兒急急地後退兩步,那丫環探手抓住了肖寶兒的足踝,“小姐!小姐,饒了奴婢吧!”
“啊!放開我!不是我害了你!都是她,是這個賤婢!她要害你!”
突地被冰涼的手抓住了腳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的肖寶兒嚇得猛地跳起,啊的大叫出聲。待話一出口,肖寶兒這才看清是自己的丫環,看著伏在地上渾身顫抖著,哀哀哭泣著的丫環,她的眼神變幻著,臉色漸漸轉厲。
肖寶兒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風越發的大了,帶得肖寶兒的亂髮飛舞,越發顯得她的臉色陰沉不定起來。
“對不起!我不能對大哥說實話!”她猛地伸手,一聲把就將那丫環推到了湖裡。
“啊!”“啊!”
“撲通!”
遠處偷偷看著這一切的月君在看到肖寶兒陰沉的臉色的時候心裡就暗叫不好,但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見那丫環短促地驚叫一聲,就墜入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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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有些詫異地看著月君渾身淌著水,氣喘噓噓地從外面跑進來,面上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啊嚏!”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初秋的夜晚已經不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