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讓他找到了機會。
又是一年秋來到,天氣一日日冷了,駐守在瞭望臺計程車兵挫折凍僵硬的手,直哈氣。
“今年,想必匈奴不敢在進攻了。”各個郡縣莊稼都差不多收割完了,正好這幾天老天爺還算賞臉,大家都忙裡忙外地曬稻穀,士兵望了眼枯黃一片的草原,一片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人影。
“去歲匈奴損失這麼慘,連之前的單于都因為受傷又生病沒了,新上位的單于是之前的右賢王,名聲不顯,一直默默無聞的,想必也沒有膽子敢來吧。”另一個士兵笑嘻嘻接道。
“哎,還真想匈奴來,快一年沒打戰,胳膊閒得慌。”一起計程車兵頗為遺憾道。
只是,他們說笑歸說笑,還是很負責任地隔一會兒又掃視一遍大草原。
伊稚斜親自帶領了一隊匈奴騎兵中的精銳,頭頂著枯草,甲衣外披著枯草編輯成的外套,靜悄悄地潛伏在草原上,訓練有素的匈奴騎兵一趴就是一天,待得天色暗了,才繼續起來連夜趕路。
伊稚斜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距離匈奴最近的雁門郡,也是距離瞭望臺最遠的郡縣之一,夜裡趕路瞭望臺上計程車兵根本發現不了,而有了外面的枯草外套做保護,白天只要不大規模移動,那些士兵同樣發現不了,只不過,這樣趕路更加吃力而已。
“兄弟們,再忍忍,等我們進了雁門郡,糧食就有了,這個冬天大家就都能吃飽了。”這一路上,伊稚斜不斷用這句話給騎兵們打氣。
去歲因為掠奪失利,大家都嘗過了餓肚子的滋味,甚至還有年老體弱的根本沒有撐過去,那種滋味,嘗過一次就再也不想試,騎兵們這一路上都在壓抑著,等到雁門郡門口,一個個眼睛發綠如同見到肉的惡狼般衝了過去。
雁門守軍觸不及防,又是遇見被壓抑狠了的匈奴騎兵,很快就潰不成軍。
“大家動作利索點,把糧食搶了我們就撤。”伊稚斜冷冷地一刀砍在一個躲避不及時的小孩身上,吩咐身後的騎兵:“速戰速決,有抵抗的,殺無赦。”
“是。”騎兵們齊齊應諾,得了旨意,如同惡狼衝進羊群般,直接衝了進去。
082噩耗2一更
雁門守軍觸不及防,又是遇見被壓抑狠了的匈奴騎兵,很快就潰不成軍。
“大家動作利索點,把糧食搶了我們就撤。”伊稚斜冷冷地一刀砍在一個躲避不及時的小孩身上,吩咐身後的騎兵:“速戰速決,有抵抗的,殺無赦。”
“是。”騎兵們齊齊應諾,得了旨意,如同惡狼衝進羊群般,直接衝了進去。
“不好,雁門郡遇襲。”瞭望臺計程車兵瞥見雁門郡燃起的烽煙,臉色大變,急忙傳遞訊息下去。
只是,待得援軍趕來,伊稚斜已經搜刮夠了糧食,揚長而去。
“兀那匈奴賊子,勿要逃跑。”離雁門郡最近的老牛接到援助訊號緊趕慢趕而來,就看見伊稚斜已經帶隊揚長而去,氣得大喊出聲。
“替我問候蕭將軍一聲,哈哈哈。”伊稚斜也不理他,帶著自己的隊伍跑得飛快,面上端著一拍從容淡定,心裡已經抹了一把冷汗,蕭家軍的行動也太快了,還好他吸取了老單于失敗的經驗,那就是快點搶快點跑,一刻也不要停留。
就這一次掠奪,雁門郡就已經死傷一百人。
“這伊稚斜是在太欺人過甚了。”訊息傳回豫王府,他生生的拍裂了一張桌子。
“是末將疏忽了,萬沒想到伊稚斜竟然還有膽子來打秋風,而且,還悄悄摸到了雁門郡才發現。”蕭逸之慌忙請罪,到底,瞭望臺是由他手下的兵負責,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難辭其咎。
“不管你的事,誰也沒想到伊稚斜竟然想到這個辦法,草原這麼大,他們的人混入枯草中,確實容易漏掉。”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憤懣說道。
“明明伊稚斜性子偏內斂,竟然還敢擺我們一道,看來匈奴真是缺糧了,逼得他不得不劍走偏鋒。”蕭逸之一雙瀲灩的眸子冰冷一片:“末將這就回去安排,伊稚斜再敢來,定讓他有去無回。”
“嗯,你去安排。”他冷聲道:“本王受夠了這樣被動挨打了。”
“王爺的意思是?”蕭逸之猛地抬頭,壓抑住瞬間紊亂的心跳開口問。
“憑什麼只讓他們時不時來撓我們一下,讓我們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我們也可以主動打到他們王庭去。”他緩緩說出心中的想法:“以前我們不熟悉草原,孤軍深入怕迷路,而如今我們有對王庭熟悉的張遠山,又有匡扶稚奴太子的正當理由,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