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配合著他的話音,底下分離殺敵的蕭家軍也發出一陣陣嘲笑,單于臉色越發不好看。
這場戰爭雙方勢均力敵,只是匈奴到底輸了氣勢,戰場膠著了半天,單于見到已經不可為,收攏兵馬撤退。
“將軍,追麼?”張副將問道。
“不追了,收攏兵馬,我們也退。”蕭逸之眯眼瞄準了被擁護在中間的單于,射出了一箭,這才淡淡的道:“我們計程車兵也累了,天色快黑了,追上去也討不得好。”
“是。”張副將點頭。
只是,蕭逸之最後射出的那一箭,根本沒抱希望射中單于,卻偏偏從單于箭頭射了出去,真是個意外之喜。
“單于。”跟隨在單于一側的張遠山擔憂的喚了一聲。
“無妨。”單于捂住被洞穿的箭頭,咬牙哼道。
他們疾馳一個時辰後,單于終於感覺體力不支,肩膀已經疼的麻木了,流出來的血已經浸溼了他的手臂,他吩咐下面的人安營,在張遠山的攙扶下下了馬。只是,等軍醫包好傷口,就聽見混亂的馬蹄聲。
“不會是大曆人又追來了吧?”張遠山抬頭遠眺,有些焦灼地道。
“不是。”單于閉目凝聽了片刻,搖了搖頭,吐出一口氣,肯定道:“是我匈奴的馬。”
“單于。”不多時,就見到右賢王帶領著他的兵馬打馬疾馳而來,見到單于,他立馬翻身下馬,奔過來跪下。
“昨晚大曆的大部隊夜襲了臣的帳篷,臣等毫無防備,被大曆打了個措手不及。”右賢王有些艱難的開口,實際上是他一路平安地帶領著隊伍已經靠近了大曆的邊境,只等著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