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的主意,那我們乾脆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透過瞭望臺得知他們四路進軍的方向,直接打上門去。”
早在看到信件的一剎那他就冒出了這個想法,既然匈奴分路束縛了瞭望臺的功能,而且一旦讓匈奴攻進了城裡,他們就會被束縛,到時候打老鼠怕傷了玉瓶兒,他們想把匈奴人趕出城裡又怕傷到無辜百姓,這次匈奴大舉進攻,地點又不定,自然不能像上次那樣擺出空城引君入甕了。
“這個主意好,憑什麼每次都是他們張牙舞爪到我們家門口挑釁,要比誰的拳頭硬,我們可不虛他們。”老牛滿臉喜色,揮舞一雙鐵拳,磨拳躍躍欲試,恨不能蕭逸之馬上下令,他就能扛上他戰刀殺向匈奴。
“老牛說得對,把戰場轉移到草原上,如此,我們也可以盡情發揮了。”老張比老牛想的深,瞬間明白了蕭逸之打的是什麼算盤,也點頭附和。
“我等聽將軍吩咐。”其他兩位副將自然也無異議,齊聲開口道。
“既然如此,待得瞭望臺上的哨兵確定匈奴大致方向後,你們四位各領一隊兵各尋一個方向分頭行動,我就在後方坐鎮大營,隨時支援你們。”蕭逸之手撐在地圖上,繼續開口:“不過,切記一點,你們不如匈奴熟悉地形,切記不可莽撞,不可太過深入草原,尤其是老牛,你要知道,你手底下的一隊士兵可是把命都交給你了,定要謹慎再謹慎。”
“將軍,我當然知道。”被重點點名,老牛有些難為情,粗聲粗氣應道,雖然他平日裡總說他沒帶腦子上戰場,那不是跟在將軍和老張身邊麼,真正要他獨當一面的時候,他還是很小心的。
“嗯,遇到匈奴的大部隊,就不要死磕,想辦法擾亂他們的前進步伐,通知我增援,若是碰上小股兵馬,”說到這裡,蕭逸之頓了頓,豔色逼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容:“那也不要客氣,能吃下就吃掉。”
“是,將軍。”四人笑著應道。
於是,等到匈奴單于志得意滿地帶領著大軍浩浩蕩蕩朝著河南出發,竟然發現蕭將軍敢孤軍殺到草原上來。
“天助我也,哈哈哈。”單于哈哈笑著,手中冰寒的弓箭對上了蕭家軍中將領摸樣的小個子,瞄準,射擊。
森寒的鐵箭頭帶著絲絲涼氣對著老張飛來,甚至發出了輕微的破空聲,老張慌忙閃動,卻還是被箭頭擦著手臂射向不遠處的大地,痛的冷汗都冒出來了,而且,不小心瞥了一眼箭頭扎進大地的深度,心有餘悸地抖了下。
“大家撤退。”他隨手扯下里衣的下襬扎住了傷口,揮舞著手中的長槍,聲嘶力竭地吼道,他所率領的一隊士兵也訓練有素又極有默契地且戰且退。
“那小個子反應倒是靈敏,真是可惜。”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單于收起弓箭,有些遺憾道。
“單于威武,就連傳說中有著戰神稱號的蕭家軍遇見了您,也只能落荒而逃。”張遠山很為那個江鈴捏了一把汗,如今看見他帶著士兵們七拐八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這才笑著開口。
“嗯,今日大傢伙也累了,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漂亮話誰不愛聽,單于雖然沒有笑,但威嚴的臉色也柔和了幾分,此刻單于完全忘了幾天前被追的狼狽逃竄的往事, 大手一揮,直接吩咐安營紮寨:“大夥兒累了一天,今天就在這裡休整,正好有大曆軍隊給我們送上來的馬肉加餐。”
“是。”匈奴人大聲應道。
篝火架起,上面的陶罐滋滋冒著熱氣,幾個匈奴士兵圍在一起烤著火,談論起蕭家軍剛才逃竄時候矯健的身姿,發出模糊的嘲笑
只是,這樣寧靜的夜晚很快就要被打破。
“傳令給將軍,發現大魚了。”跑到了安全距離,覺察到匈奴並沒有追過來,老張讓人飛鴿傳信回去後,手底下計程車兵也手腳麻利地搭了個簡易帳篷,燒了熱水,軍醫正忙碌著給傷員包紮傷口,老張大咧咧地光著上身,由著軍醫給他手臂上藥,一邊喝著肉乾熬成的濃湯,一邊笑的臉都皺成一團:“哈哈,老牛幾個都想著能碰上匈奴單于,還是我的運氣好,嘶,軍醫,你下手輕點。”
“張副將諒解,我又不是姑娘家,溫柔不起來。”軍醫咧嘴一笑,軍營特效止血藥,效果槓槓的,就是上藥的過程太痛了。
等到傷口紮好,老張起身動了動胳膊,感覺完全不影響活動,要不,趁著老大沒來,他再幹一票,摸摸下巴,他如是想。
於是,等到夜深人靜,匈奴人都在休息的時候,三十多個由老張選出的跑路最厲害的蕭家軍趁黑摸進了匈奴的營帳邊,用火摺子點亮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