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我們回去吧,師兄。”
真是,以為帶了個導盲犬,誰知卻帶了個啥也不懂的。
無名跟在她的後頭,白色衣袂隨風而起,他修長的身影沉默地跟著她隨行。似一切莫不關已,只是那藍眸的微波卻洩露他的心事,一抹擔憂襲上他的眉頭。
想起前兩日玄真人跟他所說的話,得知烏笑情的真實身份是銀國的和親公主,而夜行衣竟中途將她擄獲而來,後果難以想象……
烏笑情走在前頭,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三條分叉路,記得剛才來時走的似乎是左,不對,似乎是右,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是左還是右了,腦筋神傷地看著眼前分叉路,駐足不走。
身後的無名一抹笑意在臉上閃過,他真的服了烏笑情的路痴天份了,領頭走在前頭,往左邊的那條小道上走去,也不去揭穿烏笑情的路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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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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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無名受傷
烏笑情瞧著前頭的白影,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好在跟她在一起的是無名,若換成夜行衣,又不知怎麼取笑她了。
正一個樂著,突地,一個踉蹌,向前撲去,手中沒抓穩的包袱隨手飛去,‘刷刷’兩聲,有什麼東西急速地向她飛來,無名一個驚慌,飛撲而來,將她擋在胸前,一切也只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
烏笑情傻傻地看著兩枝削尖竹頭的竹子此刻正插入旁邊的樹幹上,竹尾還在慣性的搖晃,那個深度,可真的是入木三分。
乖乖,若她剛才……天,一想到要不是無名護住她,她這會可就真成竹下魂了,多冤啊。若閻王問起死因,她還得說自己摔倒,觸到機關,被竹射死的……
她顫抖的拍了拍胸口,“媽呀,嚇死人了,到底是誰這麼變態在這裡設陣啊。”
無名悶聲不吭,看到她還活蹦亂跳的,那躥上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只是一瞬間,若剛剛他走得太遠,那後果便是不堪設想。想著她躺在血泊之中的情景,藍眸閃過一絲驚慌,痛楚掩飾不住地傾瀉,彷彿又回到那已久遠的過去。
烏笑情抬頭望見便是這樣的神色,驚慌,痛楚,擔憂,掙扎,冰藍眸子一下子竟湧現多種神情。她不解地低問,“怎麼了,無名?”
他眼神飄渺,靈魂似乎飄出軀殼。這樣的他卻把烏笑情給嚇了一跳,仍在他懷中的烏笑情緊抓著他的衣服,“怎麼了,無名?”聲音裡已有了焦急,難道?
她手顫抖的摸向他的身後,硬硬長條……臉色刷的一下失去所有的顏色,只剩蒼白,嘴唇顫抖地說不出完整的話,“師兄……無……名……”不會的,不是的,不可能的!
無名的口中突地溢位血絲,藍眸已恢復正常,眼裡卻多了絲柔情,口張著,“我沒事。”烏笑情卻聽不到任何的言語,看懂他的口型,淚奪眶而出。
他背上插著一條竹子,雖不想承認,可這卻是事實,因為護她,所以他身上插著本該插到她身上的竹子。
怎麼辦,怎麼辦?烏笑情慌了,手腳顫抖著,竹子入木尚且三分,何況脆弱人身。想到無名可能死去的危險,她徹底哭了起來,“無名,你堅持住,我們……我們回谷,回去……就沒事了。”
無名卻沒有顯出過多的表情,似乎那背上插著的竹子是幻覺, 似乎身體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似乎背上那不斷的流出的鮮血不是他身上的。
烏笑情扶著他,想走快又怕他背後血留著更多,走慢,又怕他失血過多而有危險,幹能平穩前行,心急如焚。
滴血成線的鮮血落在地上,刺紅了烏笑情的雙目,她不敢再往後看,怕那一路的血線會讓她更加的害怕。
手心裡傳來溫熱的粘感,她知道她手上此刻已是佈滿無名的鮮血,可是她不能停,她要趕緊將他送回莊園。
無名並沒有因為受痛而將重量靠在烏笑情的身上,他還是極力用自己的力量在走著,背後傳來撕裂的疼痛,每動一分,便覺竹尖更入肉一分。
很痛,卻死忍著沒有吭聲,他知道烏笑情在擔心,在害怕,那已沒有了血色的雙唇,那蒼白的臉龐汗水直流,還有扶著他,卻一刻都沒有停止顫抖的雙手。
他多想開口說,他沒事。可他卻無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