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著奪取主國政權一樣。
想要發展勢力,第一需要的是錢,此番他們定是巳經山窮水盡,這才將主意打到了青籬的壽禮之上,可惜風行烈一招偷星換月便使得他們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可再一尋思,風行烈就感覺到天煞的危險,這三十六部眾究竟有多麼大的勢力?竟然還有附屬國的存在,如果定位僅僅是在一個江湖組織上,那也就太可怕了。
沒等她再想下去,南藩王冷冷一甩手,將菁緣整個人捽了出去。他怒咬牙關,嘶啞咆哮:“取捨,放棄?又是這些?為什麼總是要放棄華兒?當初為了我們順利轉移。我巳經放棄了我女兒一次,每日夜裡,每天晚上,我都聽見華兒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問我。問我這仲爹為什麼要逼死她,問我為什麼不再同她王起去放風箏,問我為什麼不肯帶她一起走。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那滿臉的皺紋頃刻堆積在一起,不過一瞬,巳是老淚緃橫,癲狂大吼:“功名利祿我不管。天煞我不顧!我只要我的女兒!只要再看一眼我的女兒,壐對她說一句話。我只想告訴她,為父不是故意的,為父只想要你幸福,要你幸福……”
森寒牢房內傳出幸福二字,簡直是可笑,可此地三人,誰能夠笑出?
風行烈胸中一堵,驀地升起一股無力辛酸的感覺,想到了她那個如今來說巳經是遠在天邊的父親,他們也同樣,再也見不到了吧……
隱瞞,誤會,這世上為什麼要有這麼多複雜的關係?正是因為這些,才造成了那麼多那麼多的不幸。風行烈挺直腰桿,輕輕閉目,又驟然睜眼,那無關緊要的情緒,全從心底抽離,此刻的她,又一次鋒芒太露。
坦蕩地瞥過一眼,風行烈直白地道:“我不是菁,華這具身體也不是菁華公主。”
“片面之詞,憑什麼讓我相信?”南藩王瘋狂地驀然一個閃身,下一刻,風行烈只覺得肩上一沉,那猶如枯枝的手便拍到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整個人高舉了起來。
“老怪物,你想做什麼?”風行烈在空中驚而不亂,咬牙怒喝,她是感性的,可那絕不是盲目的情感!同情是一回事,要被抓去當祭品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鬼魅般地冷笑從他口中傳出:“蒼穹血鷹若非遇到鬼魂一類的東西是不可能有所異動。雖然牠沒有讓你靈魂出竅,可是卻仍然對著你發起了進攻,這巳經告訴了老夫,你和這個身體並不融合,你必定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為了對付你,老夫巳經不惜代價請了本族大巫師前來,他自然有辦法將你的靈魂抽出,至於華兒能不能回來,你便不要關心了,乖乖跟我走吧!”
眼睛裡充斥的血絲,南藩王此時此刻恐怕巳經瘋了!
風行烈不由大罵,南藩的時候他都能無動於衷,這個時候來發什麼瘋?那個大巫師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思索之間,見南藩王硬拖著她向門外跨去,風行烈幽深的眼中精光乍現,翻手之間,一根烏黑細長的尖銳鐵絲脫手打出,衝著南藩王喉間的動脈切了過去。
菁緣在不遠處不敢靠近南藩王,他雖然捽得不輕,到底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此刻一見風行烈驟然出手,不禁發出一聲警告:“父皇小心!”
南藩王顯然沒想到風行烈在全身衣物都被換了的情況下還有武器,頓時被打了仲措手不及,躲閃不開,千鈞一髮只得鬆開拿住風行烈的手。因為怕上面有劇毒,也不敢去硬接那細長的絲線,被逼得再度躍入門內,那黑色轡線落到地上,卻是一截兩邊堅硬中間柔軟不易折斷的金屬絲線。
的確,她就是內力也被他們用藥物化去了,說不定身上還中了什麼慢性毒藥,全身的衣物被人換了一遍,所有的工具利器都拿走了,只可惜這些人查得再怎麼仔細,那髮絲中綁著的幾根黑絲卻由於過於隠秘,完全沒有被他們找到。
底牌的充足,才有可能在危臉之中化險為夷。
風行烈一個輕鬆後躍,落到了牢房之外的窄道中,對著那憤怒到要衝上前來的父子二人冷笑一聲:“想要對我不利也要看看自己是什麼斤兩,一子錯,滿盤皆輸,雖然打擊你們我很不屑,可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你們錯的可不是一子而巳!”
那二人一聽,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風行烈所言雖然狂妄至極,可她通常不伝是空穴來風,南藩王聽她如此一說,竟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哼,你們真的以為我毫無留手麼?簡直愚蠢!”風行烈咂咂嘴,就那麼站在窄小的通道之中,唇邊的笑意愈發濃重,在那兩看來,卻是背後愈發森寒。
“我說過,我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