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總讓我抓不住她。或許,難道真是該把對箐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時候了嗎?
上 翔的新娘
二十七
我們畢業那年,正趕上學校擴招研究生,說起畢業後的打算,翔說他準備考研並且已經報名了。在當時以我們學校的名氣和他所學的專業,他出去找份好點的工作,應該不是太難。想起他妹妹可小霞可能還在那個骯髒的洗浴中心工作,心裡酸酸的,真有一種拔拳揍他的衝動。真弄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完成了大學的學歷,非得要趕時髦考研究生,是不是完成了研究生學業再繼續攻讀博士學位?作為家中的長子,為什麼不考慮考慮家庭的實際情況,趕快承擔起責任來呢?要知道他的家庭還處於風雨飄搖中啊!勸他兩次,沒有達到什麼效果,他仍然堅持認為該繼續深造,又不好直接告訴他妹妹小霞所處的困境,畢竟是他家庭的事,還是不干涉的好,所以就沒有多勸。自那以後,我就不太願意搭理他,接到翔的結婚請柬,很是不情願去參加。又想到箐剛離我開那會,每次在X城的某個小酒館喝得爛醉,躺倒在大街上的時候,都是翔把我攙扶回去,現在想想,心裡還是很感激他。再說他又打了好多的電話,一個勁地邀請,真不去參加他的婚禮,還真有點說不過去。考慮再三,我還是帶著薇薇去了,當然,在新娘的強烈要求下,我得開著濤哥的那輛寶馬作為他們的婚車。
翔的新娘,算起來也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學姐,無論從的的衣著打扮還是身材相貌,都不好判斷她的年齡,不過她應該比翔差大上一兩歲。身材矮小,一張臉到是白白淨淨,五官也算周正,只是過於胖了些,渾身的贅肉隨著她的移動,一塊塊跟著她上下打顫。Ru房大得可以,用現在網路上流行的評判標準,恐怕應該屬於巨Ru系的那類,只可惜她的腰沒人家巨Ru系的女優的細,粗得跟臀部成了一條直線。這樣的外形,和翔站到一塊,真讓人感嘆鮮花真插到了牛糞上——翔是鮮花,新娘是那坨牛糞。
這位學姐,比我們高三屆,是那種學校為了多賺點錢開設的高職大專班的。我們入校的時候她已經畢業,也只是隱隱約約聽說過她的一些個事跡。家裡有點錢的緣故,在學校的時候目空一切,剛進校門就給自己定了八不談原則,所以直到她畢業,一直也沒聽說她跟什麼人談過正經的戀愛。可是她快畢業的那年,她和我們學校一個講師,在學校操場一個僻靜角落偷情的時候,竟然被對方的家屬抓個正著。據說那天,她裙子裡面光溜溜什麼也沒穿,講師的家屬不是善茬,當場跟她在操場上爆發了一場血戰。血戰的結果是她的裙子被撕成了條狀,學校領匯出面制止時,都不敢正眼看她到處走光的身體等等。還有她當時慷慨激昂地對著學校領導說了一大通愛情和婚姻的理論,讓一向嚴肅的校長都忍俊不禁,在當時很轟動,流傳了很久。當然,這些個細節,由於沒有親眼所見,不敢亂說。
畢業之後,她利用當小幹部父親的權力,進了一家金融部門工作,她以前的八不談原則也變成了現在的八不嫁。即無錢、無房、無車、無權、無勢、無才氣、不是一表人才、不懂得生活絕對不嫁等等。按她的八不嫁原則,無論從那一條來講,翔都不靠邊,應該在她的不嫁之列。所以我很懷疑,她在那個八杆子打不著的副教授叔叔,把翔介紹給她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一時瞎了眼才會找上翔這麼一個窩囊廢。我和薇薇碰見過他們兩次,第一次她好像很看不起我們,一個勁向薇薇炫耀她的包包是什麼什麼名牌,衣服是那個那個名牌專賣店買的等等,弄得薇薇直向她翻白眼。第二次許是我們出來兜風,開著濤哥的寶馬車的緣故,她阿諛的笑容讓人噁心得直想幹嘔。不知道翔為什麼會找這樣一個人,難道戶口,金錢,房子等等客觀因素就真那麼重要嗎?以他的外形,跟這樣的一個女人共度一生,真是有點可惜了父母給他的這幅皮囊。
婚禮很熱鬧,在新人行禮的時候,出現了點小插曲。新娘子拒絕給翔的父母行禮,站在那裡從頭到腳都紋絲不動不說,還在翔的父母抖抖地從內衣兜裡掏出兩個紅包的時候,一把抓過來並三兩下拆開,輕蔑地撇著嘴向所有賓客展示:那厚厚的兩沓嶄新的2000元錢幣,只是一張張拾元小票,是絕對不能和她父母給的20張百元面值的大鈔畫上等號的。
儘管出現了這樣的不愉快,婚宴還是熱熱鬧鬧地進行,來來往往的賓客估計有400多人,光酒席就50多桌,應該是女方家庭出錢操辦的。以翔的家庭經濟實力,恐怕操持不了這樣的排場。當然,除了翔幾個學校的同學和老師,所有的賓客也應該都是女方家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