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一查,就我一個人要走,童曼書,你究竟哪點兒不滿意,我哪點兒對你不好了,你就沒有一句話是真的是嗎?”
把幾張紙放下,她看著他,眼底噙著眼淚,“對不起……我為欺騙你的每句話道歉……孩子的事情我有傷害你的地方,但是我有必須那樣做的理由……”
陌以翔冷笑,“不是我的種你敢生下來嗎?可笑!不過你也厲害,同時周旋在兩個男人旁邊,是傅斯年派你過來當間諜,還是你後來才和他勾。搭上的?”
“我以前不認識他!我和他是清白的,孩子是你的……”她說的無力,他再也不肯信她了……
“哦?後來勾。搭上的?”陌以翔完全不理睬她說的話,說著壓在心頭的苦悶,“我自問給你的不少了,我的那麼多女人,我對你最好,可是換來這麼個結果……你狠,我真的是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可憐,你拿了我大哥的錢決定騙騙我到我走是嗎?你真有良心……”
她站在他旁邊,聽著彼此間的維繫一點點破碎瓦解,也許,就這樣結束吧,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今天鬧到這樣,是不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的左右搖擺,替她選好了路。
“說話啊!”陌以翔陰沉著臉回頭看她,眼底隱隱浮動著憤怒的火焰,“現在你不是該哭著求我哭著解釋嗎!求的我心軟可能還留下你。還是你已經從我這撈夠了,決定投奔傅斯年了?”
“我和傅先生,是清白的……”她低著頭,最後一次這樣和他解釋。
陌以翔只是鄙夷的冷笑,“清白的?在他家住了好幾晚,他不碰你,他是不行還是怎麼著!”
“不要這樣說……”她搖搖頭,哀慼不已,“你不肯信我,我離開就是……請求你,給自己和別人都留些餘地。”
陌以翔站起來,盯著她,她只是目光淡淡的回望過去。
她用這樣的語氣和表情告訴他,你不肯信我,我離開就是。
他被耍了個徹底,揚起手,狠狠的甩在她臉上。
巨大的力量將童曼書打倒在床上,她撲在那裡,髮絲散亂,臉頰火辣辣的腫脹起來。
指著她,陌以翔咬牙切齒,額角的青筋跳動著,“要散也是我說,你有什麼資格先提!甩了你這種噁心的貨色我倒是值得慶幸!難怪要去驗艾滋,我看你的那層膜也是假的!裝,你他。媽是我見過最會裝的爛貨!”
她靜靜的伏在那裡,心口鈍痛的開始麻木,這樣也好,羞辱的痛覆蓋了其他,沒有傷心,沒有難過……
陌以翔最後看了她一眼,這是他曾經認真呵護疼愛過的女人,卻狠狠一記耳光把他抽醒,所謂愛情,笑話而已,他再也不會碰那虛幻傷人的東西了。
俯身,他扯著她頭髮扳過她的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笑著,卻痛不可當,“收拾你的東西,永遠的滾出我的視線。勸你以後見了我繞路走,被我逮住了,我會加倍的把這些痛苦還給你——”
走到決裂的一步,她心裡沒有多少意外,只是看著他紅著眼睛失去理智的樣子,她心裡卻止不住的刺痛。
陌以翔見不得她一副憐憫的樣子,丟開她,站起身,“其實我也沒有多喜歡你,玩玩而已,什麼喜歡了,愛了,不過是哄女人上。床的老套招數,你也沒信是吧?”
她伏在那裡,黑髮散亂下來,遮住了淚水恣意流淌的臉頰。
“還要不要錢?”陌以翔抱臂,極盡惡毒之能,“陪了我這麼久,又流了‘我的孩子’,要多少錢你才滿意?給的少了你還不能輕易走呢吧?要不要把這件事鬧大來勒索我一下啊?”
點點水漬在床單上暈開,童曼書難受不住他的刻薄,低著頭起身,飛快的跑出房間去對面收拾東西。
陌以翔對著空房間默默站了會兒,傭人來敲門,叫他,“少爺,老爺回來了,在樓下請你過去。”
他毫無表情,好半天,才收拾起繁雜的情緒轉頭下樓去。
樓下,陌寂年剛剛進門,看著陌以翔遊魂一樣下來,頓時惱怒的舉起柺杖打過去,罵道,“你又鬧什麼!不氣死我你不算完是不是!”
陌以翔沒躲,柺杖打在額頭上,頓時破皮流了血。
陌寂年見他木頭一樣的不躲不知道疼,心知這次絕對不是小打小鬧的矛盾了。
半天,陌以翔才抬頭,眼神冷漠,“我不要她了,那女人,必須馬上走。”
陌寂年皺眉頭,“如果是賭氣,小兩口關起門自己解決,整天鬧讓人看笑話!”
“不是鬧,是認真的。”陌以翔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