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為死亡者獨唱的輓歌。「初夏不是我害死的,我沒有佔有她的身體,也沒有時她懷孕。」裴凜藍面無表情的說我和爵吃了一驚。「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已爵說「我不是花心而且不負責任的男生,如有這樣的傳聞,也是那些女生主動招惹上我,我並且沒有傷害他們的事,更何況是我愛的初夏。」「哈,當初明明承認了,現在為什麼要狡辯說沒有做過那樣的事?你不覺得自己很好笑嗎?」夏已爵冷冷地嘲笑他。「就是因為我愛初夏,所以我當初才會承認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裴凜藍依舊是那副冷靜的可怕的樣子,字字句句都令人驚愕無比,「夏已爵,知不知道,初夏之所以死掉,是因為你的追求者找人強xx了她!她沒又被我侮辱,她是被幾個人輪姦的」我瞪大眼睛抬起頭,看到裴凜藍怒氣衝衝的臉,他發瘋一般吼道:「如果你不讓她假裝你的女朋友,她就不會死!她根本不可能會死!她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我!她是因為你而葬送生命的!我愛她,我是為了保護她的名聲,才會說一切是我做的!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神經病!」爵的臉已經變得慘白慘白。「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望著爵慘白失神的模樣,我終於忍不住了,將他推到身後,對裴凜藍不顧一切的吼道。裴凜藍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後他又恢復了冰冷的樣子,嘴邊浮起一個自嘲的微笑。我立刻感到一陣內疚,但我依舊絞著衣角,咬著嘴唇看著他。裴凜藍,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傷害夏已爵,我看不下去。「證據……你是要證據嗎?」裴凜藍笑了,用他那雙蒼穹藍澄淨如水的眼睛望著我,笑容愛上而淡漠,「證據,我當然有。」他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本袖珍版的日記本,巴掌大的香水百合形外殼,繫著淡藍色的絲帶,精緻如新。他把它交給爵,說:「這是她的日記,她時候的第二天,快遞公司送過來的,是她死前就準備給我的,裡面又被隱藏的真相。我本以為可以永遠藏著這個日記本,像永遠懷念她一樣,可是我錯了,愛一個早已離開的人,終不可能浪漫到天長地久。」他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別有深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藍色瞳孔裡滿滿的憂傷。我該怎麼去祈求你的原諒,裴凜藍?我又開始有流淚的衝動,可是我並沒有追上前去向他解釋我的任何行動。因為此刻更需要我的人,是夏已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