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請你回去的。”
“呵。”宋寧濤笑了,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他看著陳瑞允,說:“請人連點兒東西都不帶、見面了連個屁都不放,這就是你的誠意嗎?再者說,當初你費盡心機把我攆走,我如了你的願。現在我過得自在也不想再回去了,你倒是改變態度來請我回去了?怎麼了?公司經營不下去了?你這是走投無路了?”
陳瑞允被宋寧濤丟下的幾個問題激得臉都紅了,宋寧濤又補充問了一句:“你這是被我說中了?”
陳瑞允依然不說話,平時伶牙俐齒的他一旦被戳穿了底細就再沒有反駁的理由,於是倔強的別過腦袋,繼續執著的請宋寧濤:“宋哥,請你跟我回去。”
“不。”宋寧濤直接拒絕。
“為什麼?”陳瑞允睜大眼睛看著宋寧濤,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他覺得自己已經夠低三下四了。
宋寧濤冷笑著上下巡視著陳瑞允,“我為什麼要回去,在這裡山清水秀沒人害我,還有你弟弟伺候得那麼周到,雖然他說過兩天開學也捨不得走,我倒是不介意再找其他人來陪我繼續享受,你來說說我為什麼要回去替你受那份兒洋罪?”
“你不能那麼對陶子。”陳瑞允聽宋寧濤這麼說,竟然替自己弟弟爭辯起來。
“那你是怎麼對他的啊?”宋寧濤站起身來,走到陳瑞陶面前,與他貼的很緊,接著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忘了你和我上床被他親眼看見了嗎?你又是他親哥,他這都能接受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這句話就像一條冰冷的小蛇鑽進陳瑞允的耳朵裡,接著在他的身上成長蔓延,蠕動過得地方無一不起滿了雞皮疙瘩,難受得他直哆嗦。
“你別說了。”他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遭受到了懲罰,還放任了弟弟的感情,但他真的不能接受面前這人對弟弟的不忠,而這種不忠他卻沒辦法阻止的,因為始作俑者便是他。
“我為什麼不能說?你給我下了藥,給我錄了像,還想趁機敲詐我把我逼走,你說我把這那錄影放給陳瑞陶看,你覺得他還能原諒你這個‘親’哥哥嗎?”宋寧濤特地把“親”字說得很重,陳瑞允在聽見這個真相後簡直如同遭雷劈了一般。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他像瘋了一樣的抓住宋寧濤的衣服,與他目光相對,不敢相信的繼續問。
什麼?這一切的一切宋寧濤竟然全都知道,那個錄影機竟然也是被他拿走的嗎?那李子乾呢?李子乾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呢?
宋寧濤平靜的繼續說:“你想我背叛你弟弟,那好,我‘成全’你;你藉此想要回公司,那好,我還給你;你想我離開陳家,那好,我也可以走;但是你現在想我回去,呵呵,那我就做不到了。”宋寧濤笑著拍了拍陳瑞允的臉蛋,“以後你做事想周全點兒,千萬別沒頭沒腦的。你回去吧,或者還可以去找李子乾啊,看他現在還能不能幫你,不過你好像誤會了人家,估計也得低三下四的跟他道歉。”
宋寧濤大笑著轉身坐回到躺椅上,只把對於真相一知半解的陳瑞允丟在那裡不再理他。
而陳瑞允立刻便衝過去,瘋子一樣的給了宋寧濤一拳,他把宋寧濤打倒在躺椅上,當他再揚起手時,卻被宋寧濤抓住了。
“這也是你求人的誠意嗎?”宋寧濤被打這一拳並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只是的盯著他的眼睛,笑眯眯地問,“你就想讓你爸幾十年的心血全都白費嗎?”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陳瑞允嘶吼著問,宋寧濤把他逼到這份上還不夠嗎?這個卑鄙的小人!
“你弟馬上就得回學校了,他可把我伺候得挺好,你要是能做得比他好我就和你一起回去。要是你不比你弟乖的話,我也不介意和你弟一起看看咱們倆的小影片助興。”宋寧濤依然在笑,眼睛裡寫滿了勝利的喜悅。陳瑞允這頭倔驢,早晚都會被他馴服,他有的是興趣陪陳瑞允繼續玩,不管陳瑞允是否樂意。
“你……”陳瑞允憤怒得咬牙切齒。
“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我不介意把公司廢掉,說實話,我真心不在乎你爸留給我的那些破錢。”宋寧濤面含笑容的說。
三十八
陳瑞允行屍走肉一般的在走廊裡晃盪,險些撞上正要給宋寧濤送咖啡的陳瑞陶,他聽見弟弟的驚呼,抬起頭來看著他那不爭氣的弟弟的臉上寫的全是幸福和愛意。
宋寧濤這麼爛的人憑什麼得到弟弟的一切啊。陳瑞允憤怒的想,但他也只是想想,什麼都沒辦法說,他再蠢,也不可能把宋寧濤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