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後知後覺的肇事者這才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開始坐臥不安起來。“要不要去看看呢?”她用力抓了抓已經快被自己弄成鳥巢的頭髮,煩惱地呻吟一聲,“他會不會生氣呢……還有這會兒已經是暮夏,那樣躺著會不會著涼呢……自己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抱著腦袋哀怨了一會兒,她終於不放心靸上鞋往外走。
小竹忙取了一件披風為她裹上,跟上腳步扶著她。
書房裡沒有點燈,凌亂的樹影在天邊最後一線光亮的照拂中投在窗欞上,斑駁搖曳。寤生遠遠瞧見書房外同往常一樣此時已經有侍衛肅然侍立,想到那個人一定是睡了,有些沮喪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小筍見她回來,拉著小竹行了一禮退了出去,順手為她關上裡屋的門。寤生嘆了口氣,在外間無聊地來回踱了幾圈,然後掀開珠簾去了裡間臥房。誰知剛一進去,胳膊被什麼猛地一拉,就被人箍進懷裡抵在了牆上。
“可惡的女人!”一聲惡狠狠地低語在耳畔震盪,令寤生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胤禛……”這個時候她十分清楚自己得說點兒什麼,不然一定會被他教訓的,可是說什麼好呢?“你、你、你還好吧?”結結巴巴的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這不是火上澆油麼?!
“你說呢?”優美的薄唇間吐出邪氣的話語,一手緊箍著她,另一手卻已經隔著柔薄的絹衣握住了她那彈性豐腴的飽滿,壞心眼地搓弄著,感覺到手下的茱萸漸漸為他繃緊綻放,最後變硬挺立起來。他的唇在她頸間最敏感的地方舔舐親吻,不出意外地令懷中的嬌軀顫抖起來。
“胤禛……嗯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