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繼承別人的人生,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又如何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不被原諒,沒關係;原本也沒打算得到那些;只自己希望能夠安心入睡。”
或許是犯賤,但是想,至少可以過得自己那關;不為別的,只為贖回可能是由於的入侵而造成櫻井櫻桃靈魂不知所蹤的那部分罪責;
“不為別人,只為自己。”
…………
向日嶽人呆立在面前,胸膛用力起伏著,不知是不是被不知羞恥的高談闊論氣得不清;
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柔聲道“若是改變主意,隨時可以來找我。”
“當然,關於你的‘用身體償還’的提議還是必須據拒絕。”眯眼,厚著臉皮微笑;
“是為你好,真的。”
他尚未成年,那種會消耗消耗體力的運動還是不要太早接觸為妙;嗯~~雖然他已經嘗過箇中滋味,但想那次他沒有留下記憶,所以應該不算;
上下打量向日嶽人半晌,有些心虛的轉開目光,種話題還是別再繼續的好,省得等下記憶中脾氣暴躁的人驟然發難;
嗯~~~遊移的目光在轉到客廳牆上的時鐘時,眼睛亮,然後顧左而言它“誒~已經個時候啊~”
眼睛瞟瞟牆上的時鐘,又看看向日嶽人,吞吞吐吐“你,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她的逐客之意很明顯,而向日嶽人…他也很識趣。
…………
五分鐘後,家裡的門再次被開啟,隨即關閉;然後是腳步聲蹬蹬蹬迅速跑下樓;等到單身公寓再次恢復冷清時,人已經站在陽臺上探頭望去;
從個高度遠眺出去,底下是片萬家燈火;從幢幢樓房□出的光線連著社群林蔭道上的路燈,將底下景物照得通亮;
遠遠的能夠看見向日嶽人暗酒紅的發在空氣恣肆飛揚;嘆口氣隨即想起他臨走前眉眼間難掩的憤慨;事情似乎被弄得更糟糕,想。
可不知該怎麼與他溝通。
更何況,今向日嶽人的來意,呃~也實在是令人摸不著頭腦啊~該怎麼呢?
趴在陽臺欄杆上,懊惱的把自己的腦袋耙又耙;
向日嶽人的態度很明顯是厭惡著‘’作為櫻井櫻桃的存在,可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麼還要跑來家呢?
真是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又是怎麼確定的不是原來的櫻井櫻桃啊?
記憶裡,除那段被刻意安排的接觸,記得向日嶽人和櫻井櫻桃之間應該沒什麼別的深入接觸啊~
直覺嗎?還真是,令人佩服。
他居然猜得八九不離十。
不過換句話,在表面證據無發證實猜想大情況下,還能堅持自己的想法,向日嶽人其實很固執啊~他就不怕被人當成瘋子嗎?
真是不知該佩服還是該…
哼~支起身,懶洋洋舉手衝著已經快消失在林蔭道盡頭的那道背影揮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
別的不說,單是衝著向日嶽人竟然能夠比其他任何人早發現的破綻,就該對他另眼相看些的;
本來以為…
算了,反正那人也已經徹底放棄自己的 ;就不必再糾結什麼。
收回手,轉身進屋去收拾餐桌上的殘局;
向日嶽人…嗎?從此刻起,必須重新定位關於他的印象呢~
能夠比血親更早察覺的傢伙,樣的人對於今後要走的路究竟會造成怎樣的影響呢?真令人不安啊~
至於需不需要從此避開他,想可能還要再看看;頂多到時候死不承認,反正他又沒證據,不是嗎?
什麼靈魂被換?笑話吧?
站在廚房洗滌池旁,對著花板冷笑;想來向日嶽人應該沒有傻到會樣吧?即使他,會相信的人…
所以,目前應該還是安全的。
那麼,接下來該全神貫注應對的應該是來自於…
‘那麼,接下來,我們的回禮也敬請笑納~’
那句冰冷的宣告悚然滑過腦海,怔怔,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玻璃窗,被屋內的燈光反射映上那上面的臉顯得有些模糊;
冰帝的忍足侑士嗎?
室內空氣有些悶熱,伸出還沾滿洗潔精的手推開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總之,靜觀其變吧~
…………
接下來的幾直風平浪靜。
橘杏在緊張兮兮幾之後,被無所謂態度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