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將軍需要我入朝,那我就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連翹有點無奈,“我從來沒有培植自己親信的意思。就像今天我當著大夥說的那番話一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全壯大靖北軍,我不需要誰來考慮我的利益,靖北軍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希望大夥首先第一考量的,永遠都是靖北軍。我也並不需要你為我個人做任何事。”
苗一傑皺眉:“將軍對元帥這麼有信心?”連翹失笑:“我為什麼對元帥沒信心?或者,我們這樣說,元帥為什麼會對我沒信心?”她這話像在打啞謎,但苗一傑懂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元帥不疑你,你跟程大興他們,可一向不太和睦。”苗一傑很客觀的說。
“那又如何?大家互看不順眼,大不了打一架。你總是想得太多,程大興是粗人,我們雖然不投契,可他決不會做背後陰人的事情。何況,我和程大興同時說話,你覺得元帥會更信誰?”連翹從沒把這些放在心上過。
苗一傑聽了微笑:“將軍是心內無私天地寬,可我卻不能不為將軍多打算。程大興也許粗,張山可心眼多的很,若不是他這幾日著意挑釁,葉隊長今天也不會那麼大火氣。”
連翹嘆氣:“阿蘿這個脾氣,總是一個不當心就被人當槍使。我本指望著你多安撫她,可你……,你今日這樣一說,豈不是令他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