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卻沒有先前的黏膩腥臭,散發的是淡淡的皂香。
我有些訝異,但也只是訝異,腦子裡根本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只是靜靜的躺著,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天花板。
忽然,門外飄進人聲,聲音低沈,帶著微微的嘶啞,「我檢查過了,他長期有營養不良,貧血虛弱,身子骨被掏的一絲不剩,你還這麼肆無忌憚,想他死嗎?」
門外久久沒有回應,許久,那人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問道:「你又是怎麼弄成這樣?」
還是沒有回應,那聲音帶著些許無奈:「崧青,你好自為之,不要玩火自焚。」
崧青似乎被這話語給激刺到,聲音拔高起來,帶著憤怒:「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不想管,你容得他人管你嗎?」那聲音似乎也帶了恚怒,隨即又道:「但你這樣害人害己,有什麼好處?還把無辜的人給牽扯進來,實在太過份了。」
「我牽扯誰了,害了誰了?」崧青兀自辯駁著。
「裡面躺著那個不是嗎?」
「他是自作孽,活該下賤…」
話落,突然「啪」的一聲脆響,崧青的聲音嘎然而止,久久,話聲再起:「崧青,你想報復,我阻止不了你,但這樣作賤他人,實在可惡,你知不知道。」
「他是心甘情願讓我作賤。」崧青嘶啞著低吼一聲。
「噤聲,你會弄醒他。」那人低斥,隨即又道:「等他醒,就把他送走吧。」
崧青不語,良久,才緩緩道:「趕不走的。」
那人似乎有些發楞,一會才道:「你叫他走就是。」
崧青語氣透著不耐,說道:「蘇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