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在胸前畫著十字架。
邪神一轉身,對著王翔甜甜一笑,然後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
“聖武,你不帥誰帥呢?你別滿嘴胡言亂語,我可沒有那種笨念頭,剛剛只是在騙你而已。”邪神甜死人不償命地道。
上官聖武聽她這麼一說,才高興地道:“這還差不多,諒你也不會像某些人那麼想。”說著,他白了王翔一眼。
王翔和慕風、林楓走在他倆後面,看著兩個人有說有笑。邪神眼裡除了聖武好像沒別人似的。心裡就酸酸的,而他們又沒別的辦法,只好認命當跟班了。
你們看到邪女那一百八十度的大變臉了嗎?“王翔有些不滿地問道。
“嗯,怎麼了?”
“嗯。”
林楓和席慕風問。
“又不是臉部特技可以申請專利,玩得那麼專業幹什麼?”王翔沒好氣地道。
其他兩人同時白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那眼神彷彿在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一個星期下來,錄製工作終於完成了,幾個人累得不成人形,還沒來得及多喘幾口氣,就在當晚參加了一個推介新人的單元節目。在經過一番打扮後,四個人粉墨登場。
主持人是一對漂漂亮亮的姐妹花,在一場妙語如珠的開場白後,她們便向“狂徒”不斷提問。
“啊!四位可否先介紹一下‘狂徒’這個名字的來由呢?”主持人問。
“這幹你屁事啊!我們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是歌手,又不是在做秀。”聖武也許是真的太累了,嘴巴比以往更臭了。
“啊!”兩個主持人張嘴結舌,不知說什麼好,只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四個人。
“嗯,好,我們不問這個,那麼我們說些別的吧!”其中一名主持人壓下心中怒火,隨機應變地問。
“是啊!我們說點別的吧!這位吉它手上官聖武就是天王制作人上官歐文的弟弟吧!”另一名主持人可沒那麼大方,她言談間暗示“狂徒”由於上官歐文的助陣才有今天。
“很不幸,那個變態狂、同性戀確實是我老哥!他可沒你說得那麼神通廣大,小姐你是不是秀逗啊!那種三流‘蹩腳’也能說成天王制作人,有沒有搞錯。”上官聖武很不解的看著兩個假笑連連還裝大方的女主持人,沒當場開罵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上官!”席慕風拉拉聖武的衣服,小聲道:“你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踢出演播室的,還會被媒體當成拒絕來往戶。今天東東沒來,你就合作一點吧!”
“那有什麼關係,馬上回去睡覺不是正好,唱片叫座是要靠實力,玩那些花樣做什麼?”聖武振振有詞地道。
主持人已經認栽了,為了節目,為了工作,只好耐住性子,對上官聖武是不敢再問,她們又把目標鎖定在王翔身上。
“王翔,有傳聞說你們樂隊的經紀人和你與上官先生關係曖昧,你對此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嗎?”主持人問。
“喂!這幹你們屁事啊!八婆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不客氣。”聖武罵道。
其他三個人都做了一個統一動作,那就是用袖子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他們有一種前途無亮的感覺。(無亮,指沒有光亮,沒有希望)
“看來吉它手上官聖武很有性格,這樣,我們來談談你們正在後期製作的唱片好嗎?”
“是啊!你們對名為《不碎的夢》這張唱片有什麼看法嗎?想必定會有不俗的見解。”
兩位主持人也真不容易,被罵不能還口還能連馬屁都拍上了。
“你神經病啊!我們說好就一定好?就代表有水準?你簡直是在侮辱聽眾。我說你還是跳樓好,你就去跳樓吧!”聖武憤怒叫道,說完後就抬腳走人。
其他人看他走了,又還能怎樣呢?錄到這個份上,他們再不走都不行了,真無奈。
回到家,聖武也不選地方,倒在沙發上就睡。
倩雲,邪神聞聲而至,看到幾個人落魄而歸的樣子,心中就明白了幾分。
“怎麼,不順利?”倩雲著急地問,一會兒又道:“還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沒跟人打架吧!還是他們對你們有偏見……?”她不自覺把一兩個問題一問再問。
“是我們對人家有偏見,天啊累死了,不行了得先休息一會兒。”慕風向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說。
“好了,倩雲,讓他們先睡一會兒吧!等明天再說吧!”邪神道。
“好吧!”倩雲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