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倒抽了一口涼氣,那種讓他立刻化身成獸的衝動直衝腦門……
兩個人從浴缸,又換到了床上。
白顏夕體質那麼好的人,卻被蘇莫衝動之餘給整得昏睡了過去。
在夜色之下,蘇莫半枕著手腕,就這樣靜靜注視著睡得香甜的白顏夕。
修長的指尖輕輕觸碰了白顏夕的臉頰,熟悉的溫度和觸感,讓蘇莫就像是得了肌膚飢渴症般,怎麼樣都不夠。
蘇莫在白顏夕的額頭上撂下了一個吻:“我還想要更多……”
於是他抱住了白顏夕……
清晨吃早餐的時候,白顏夕一直瞪著蘇莫:“你太喪心病狂了,竟然對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人下手。”
路蔚希的傷,已經被花睿給救回來了,不過也因為這件事,他這段時間一直在修養,今天才下得來床。
八卦的個性,讓他才剛好,就忍不住插嘴:“怎麼回事,你們昨晚……那個那個了,蘇莫哥竟然是怎麼樣喪心病狂的,說來聽聽……?”
可他還沒八卦兩分鐘,就被已經吃飽飯的韓逸給提起了衣領,“你應該吃飽了,我帶你回去。”
莫名其妙被韓逸提走,路蔚希自然是不甘心了,於是踢踢打打了起來:“逸哥,你快放開我。”
“放了你,你還嫌棄自己的傷不夠重是嗎?”韓逸難得生氣了的道:“消停點,白小夕現在正氣頭上,你還往上面湊。”
路蔚希將手搭在了韓逸的肩膀上,“我那不是看白小夕那樣想要逗她一逗嗎?”
韓逸沒有好氣的道,“你在身體恢復到惹了白顏夕後,依舊能全身而退的情況下,再去逗人家可好?”
這個人從小到大玩心都重得要死。
在明知道老虎的鬍子摸不得的情況下,偏偏每次都要去摸一把虎鬚。
真不知道該說他勇氣可嘉,還是沒心沒肺好了。
勸這段時間先消停消停了以後,韓逸這才重新把人給提了回來。
當時大家差不多都吃完早餐了,白顏夕在傭人過來收拾前,交代道:“現在我們已經打上第一百零一重樓了,路蔚希你呢?是打算傷好了以後參加比賽來追趕我們,還是就此以後都不參加比賽了?”
路蔚希這次是被打得有點心理陰影,暫時已經歇了去打架的心思了,可是想到了人場的費用,他又有點猶豫不絕:“不打門票很貴!”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有錢。”
白顏夕這個人蠻節儉的,她也不是個愛亂花錢的女孩子。
可是在對待真正她覺得可以交心的朋友,和親人面前,她其實也是很大方。
她甚至為了不讓路蔚希有心理負擔,開始徐徐善誘道:“你也知道我掙了不少錢,可是找到我的媽媽後,蒲州的錢,我是帶不回去的,所以你能多幫我花一點就是一點。”
路蔚希不太敢相信,所以視線放在了蘇莫身上,“蘇莫哥真的是這樣?”
“是這樣沒錯。”蘇莫冷凝著眼道。
他是和白顏夕一行人一起來蒲州的,心裡最清楚不過了白顏夕會那麼努力掙錢,都是為了誰。
平時沒能幫上什麼忙也就算了,他不想這個時候還成為其他人的累贅。
所以在聽到了蘇莫的答覆後,路蔚希這才放下了心。
“竟然決定了接下來要參加比賽的人數,那接下來我們大家加油,可別受傷了,要是遇上很厲害對手,直接認輸也沒關係。”
白顏夕邊伸出了一隻手,在其他人將手搭在她的手臂,同時也將手疊羅漢一樣疊起來的時候,她又喊了一聲加油。
雖然剛才的行為有點幼稚,可是說真的,她現在熱血沸騰,很想進去競技場,開始新一輪的決鬥。
看到白顏夕的眼眸當中都是戰鬥的火花,花睿不無感慨的道,“你果然是你媽媽的女兒啊,和她很像。”
“廢話,我和我媽媽要是不像那問題就大了。”
在吵吵嚷嚷中,一行人進去了兩百重重樓的競技場……
時間飛梭,轉眼就又是一個月。
“聽說了嗎,有幾個亞種人才用了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快要打到兩百重樓了。”
“你說真的假的,你確定你說的不是我們蒲州本地人嗎?”
“沒有騙你,真的是亞種人。”
“亞種人什麼時候那麼厲害了?”
在那些觀眾的議論聲中,白顏夕一行人又打贏了幾場比賽,除了已經淘汰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