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顏夕:“你就告訴我嘛……求你了!”
可韓逸這個人特別的腹黑,在挑起了她的好奇心,讓她心癢難耐後卻選擇了什麼都不說。
讓她在一邊著急。
最後在把睡夢中的一家子全部都給集中到了客廳,並且把人給綁起來後,她還沒能知道答案。
白顏夕指著韓逸的鼻子道,“你太惡劣了。”
知道問不到答案,白顏夕氣得牙癢癢,乾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綁起來的一家子身上。
白顏夕忠心地希望這一家子能知道點什麼,畢竟大晚上的又是撬門,又要搬又要抬還要將抓到的人給綁起來。
做這些事情還真的是挺累人的。
想到如果這次得不到有用的訊息,那她還得重複以上的行為,白顏夕就忍不住想要嘆息。
白顏夕當然是不願意去做這種事情了,問題是真的問不到,到時候她還是不得不這樣做……
所以這家被白顏夕綁起來的人,在被強行的弄醒後,就對上了白顏夕那亮晶晶地,飽含期許的眼眸。
“你是誰?”被綁起來的一家四口,突然被人捏住腰間的軟肉,疼醒的時候意識還沒回籠,迷糊的道。
這家子其中一名年紀大概在二十來歲的男青年,突然看到一名絕世的美人,還離自己還那麼近。
開始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喃喃自語道,“奇怪了,為什麼做春夢這女孩還穿著衣服……?”
那名男青年突然紅著臉吃吃笑了起來,“小妹妹,你不用害怕,來大哥哥給你脫衣服。”
那名男青年剛打算伸手去給白顏夕脫掉衣服,然後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咦,為什麼他的手腳給綁起來了,難道在夢中還可以玩兒情趣嗎?
白顏夕看到那個男人呼吸急促,滿臉潮紅,還口出汙言。
她又不是不經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那個男人想到哪裡去了。
白顏夕心裡邊那個氣,直接拔出了刀子,將其架在那個人的脖子上,目露兇光道,“再想那些黃色的事,我就削掉你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