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卻很是奇怪的看著白顏夕,“女兒,你是不是做夢了,隔壁一直都沒有人住啊!”
“爸爸,你說隔壁沒人?”白顏夕蹙眉,“那早上我好像看到隔壁的燈開了的。”
“隔壁怎麼可能會有燈開,那裡空置了很久,除了下午去打掃的人,就再也沒有其他人在裡面了。”
“原來是這樣,那可能真的是我早上做夢,還沒清醒過來了。”白顏夕道。
可是又總覺得不是那樣,白顏夕蹙眉,現在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夢了。
“等會我讓老趙送你去劇組。”
“好的,爸爸。”白顏夕乖巧的道。
等吃好早餐換好衣服,經過隔壁家的房子的時候,她總覺得有股從腳底板穿出來的寒氣。
白顏夕這個人看電視,或者看電影的那些恐怖故事情節的時候,不會覺得很害怕。
可是耐不住她是個想象力特別豐富的人,前段時間她為了演戲,還看了一堆的恐怖小說。
這導致她很長一段時間坐車,都覺得車子上會倒影出一張鬼臉……或者是去醫院的時候,她就會忍不住往停屍房的方向看一看。
總擔心在那裡停放屍體的櫃子會不會傳來直接撓櫃子的聲音,然後擔心那些屍體在半夜的時候,會不會突然從停屍房爬出來,腐爛的屍塊是不是會突然竄入病人的病床上,突然變成一堆的血盤大口,對著病人的喉嚨就咬下去,然後溢位紅色的血液……
所以她在停在對面的房子面前的時候,她豐富的想象力開始發揮作用了,對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可能是一團腐爛了看不清樣貌的腐肉屍塊,在在玩弄著對面的燈,可能是一隻血淋淋的嬰兒……還可能是其他。
白顏夕越想越是害怕,她看到老趙的車開過來,立刻撒開腳丫子跑進了車子裡面,那速度快得猶如後面有狼狗在追。
很快,白顏夕就樂天的把剛才心裡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拋之腦後了。
白顏夕今天要參加的是一款真人秀,拍攝時間一個月。
這款真人秀,是在軍隊拍攝,首先是點名。
一名高大威武的軍官站了出來,“我是你們這次的作戰指揮官,我叫向傑,23歲,副營級上尉。
現在一班班長出列。”
一名國字臉的男人從眾多的軍人當中出列,“我是一班的班長,明房,21歲,副營級中尉。”
“現在二班班長出列。”
一名看起來很是陽光的大男孩子小跑著走到了眾人的面前,“我是二班班長,姜辰,20歲,副營級中尉。”
向傑再次開口道,“現在點名,蔣淼淼。”
“到。”
“秋宗光。”
“到。”
“白顏夕。”
“到。”
“常湘!”
“到。”
“……”
點好名,分好班以後,向傑宣佈道。“現在進入部隊第一件事就是沒收任何的科技產品和化妝品……”
“我的天啊,沒有化妝品我可得怎麼活啊!”蔣淼淼無比心酸的道。
“教官給我們留個護膚品吧,我們是演員,臉蛋是我們吃飯的傢伙,沒有護膚品,真的會死人的。”女孩子們都分分提出了要求道。
只有白顏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最後還是拗不過那些女星們的哀求,給每個女星留下了每人一隻的防曬霜。
接著就是一頓的操練和跑步,這套訓練一整套做下來,別說女人了,就是連那些男明星都吃不消,只有白顏夕依舊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
在接受個人採訪的時候,坐在她對面的支援人問,“為什麼別人都已經累趴下了,你還要堅持?”
“其實我沒在堅持啊,只是覺得這樣的訓練量不夠而已。”
這麼大劑量的運動量,她還說不夠,這讓和她一起錄節目的男人們情何以堪。
接著就是到了半夜突然吹哨子,讓人起來集合的環節了。
白顏夕是第一個到的,出來的時候不僅有條不紊,還整整齊齊的,和其他拉拉雜雜的人一比,明顯的國王和乞丐的區別。
那一期的節目放出來以後,觀眾的關注點卻和其他的演員們的關注點不同。
“這是白顏夕的素顏照?這是真素顏,那也太美了吧?”
“這肌膚白得發光,而且從她身上完全看不到一根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