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們還是先去買票吧!否則今天走不了得住酒店,費錢!”
秦雷秦雨聞言一愣,有志一同地扭頭看正皺著眉的秦風,然後對望一眼,秦雷點點頭表示贊同,於是三人改搭地鐵,直奔省汽車站而去。
幸好現在不是什麼節假日,人雖多,但三人還是很快就買到了票,十分鐘後的車,於是三人在候車室等。
“有人注意我們了?”秦雷去車站內的小士多里買了些麵包與飲料,在遞給秦風時悄聲問,否則秦風不會突然轉話要坐客車。
“嗯。”秦風邊接過水邊含糊地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唇語什麼的,做人還是小心點的好。
想罷,為了不引起對方注意,特意拿著麵包對兩人嫌棄地說物差價貴等毫無營養的話題。
本是同根生的兄妹,秦雷秦雨又豈有不明白的,也跟著嬉笑摻和幾句,便開始拿出手機各顧各的了。反正現代人最愛這個舉動,動不動就拿手機看新聞玩遊戲,幾人聚在一起沒話題已經很普遍。
沒錯,跟著他們的人正是林劍之!
他那天回去後,特意查過秦風的底細,的確沒有絲毫可疑之處,而出事那天,樓下的人也證明了樓上真有傢俱搬動與人不斷來回走動的腳步聲。
得此結果他很失望,雖有急切破案的心思,但更多的是,那女子的身影帶給他的感覺太過強烈。那天回去他又特地調出片子看了看,除了臉,和她束起的頭髮,那身形,那氣質,總給他一種微妙的感覺。
但調查結果是此女一切正常,包括她平時去醫院體檢出來的體質,從未出現過異樣的情況。那樣的話,兇手就不會是她,試問一個普通的弱質女子,如何殺得了幾個健碩的成年男子,而且還是在道上混了好多年的流氓?
林劍之憶起在西餐廳時的情形,那女子身上臉上連一絲傷痕都沒有,如果真是她殺的,哪怕用盡計謀,連殺幾人,身上不可能連一點傷也沒有,除非那幾人呆站在那兒任她砍殺。
那明顯是不可能的,而且幾人也不是良善之輩,都是些耍狠鬥陰的角色,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本來他們死了也沒什麼,反正都是些危害社會的毒蚊,偏這些毒蚊打一個包換一個點,犯下的罪在法律上還不至於死刑才讓他們逍遙至今。
可現在失蹤得如此詭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讓警方介入就得盡責查個落水石出。特別是對林劍之這種剛從警校出來的熱血精英,案件越詭異越具挑戰性便越興奮,而且做事還較偏愛憑直覺。
所以無論明面上如何證明秦風的無辜,反正他是盯上她了。
他查到秦風前段時間剛失業,本應趕緊求職的她居然帶動各有一份安穩職業的兄妹辭職,這種也能稱為詭異的舉動,更是令林劍之大為奇怪,自己辭職走人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帶同兄妹一起失業?這其中的原因頗令人深思,也因此加強了他死盯著她的決心。
不過,剛進入職場的年輕人總是要受磨鍊考驗的,儘量將自己隱沒在候車室人群的熱血青年這時接到了來自上級的電話。
“隊長,您找我?……啊?我正在跟啊!……不,她很可疑~!證據?~沒有!但是……回去?可是,這個……好吧!”受到上級的嚴厲打擊,林劍之只好怏怏地掛了電話,心有不甘地看著那三人出站上了去往羅鎮的客車,直到看著車輛駛出站臺,他才轉身走出車站飛奔回警局,老大正洗好了刷子準備涮他呢。
車子漸漸駛遠,很快便將那個充滿沒有硝煙的戰場——g城拋得遠遠的了。
第十五章 近鄉情怯
直到看不見那座鋼筋森林的影,秦風才放鬆地呼了口氣。
“姐,那人還在嗎?是不是那天餐廳那個?”秦雨小聲地湊到秦風耳邊問。
秦風靠著椅背點點頭,輕聲說:“對!不過他沒跟上車。”
坐在前排的秦雷這時遞過來一包麵包,說:“別廢話,吃點麵包吧!餓一整天了還有心思閒話。”意思是不管怎樣,待回到家裡再說,免得在外說多錯多。
車內只有一半的人,都是分散來坐的,兄妹三人就佔了四個位。沒辦法,車上空位多,如果不是親人,誰都只想一人霸兩個位,安全距離麼,而且也夠空曠!所以秦雷的雙人座只有他一人。
也因為少人,還都是些陌生人多,有些塞上耳機聽歌看電影,有些則一上車就準備睡覺了,所以車內更顯安靜,即使小聲說話,如果旁人有心要聽,還是能聽到一丁半點。
三人本來想進小木屋快速回家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