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只有你一人能讓我心動。”
為一人而心動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而僅僅只有一次。這一生這一世,也只有這麼一個人。
他想要娶她為妻,哪怕這一生一世,只有她一個人,那也無所謂。他甚至對此樂此不疲。有了她之後,這世上的其他女子,便如同薺草,再也無法讓他有半點觸動。
而他已經擁有自己想要的之後,對於其他的人,再也無法將就。
“不要說這樣的傻話了。”屈眳捏了捏她的臉頰,“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半夏眨眨眼,杏眼裡有細碎的光。她定定的望著他,兩人的視線糾結在一起,纏綿了許久,她才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他的深情,她也應當認真對待。
她說著,低頭在他的面頰上吻了一下。而後半夏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
她伸手拔掉了髮髻的玉笄,一頭如雲的烏髮頓時全落了下來,烏鴉鴉的積堆在肩頭。她俯身下來,吻住他的嘴唇。
她氣息和味道讓他沉迷,她的手指熟練的挑開他腰上的帶勾,手掌沒入在玄端的交襟裡。
“孩子!”屈眳察覺到她的手漸漸往他的小腹去的時候,猛地清醒過來,他伸手握住她的腰,就要把她給推起來。
有身婦人是不能有房事的!
他不敢用力,手掌握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緊了緊,示意她起身。
半夏偏偏就不,她任由屈眳握住她的腰,她低頭舔舐了他耳朵幾下,“沒事,過了前三個月了。”
說著輕輕咬住他的耳朵。她清晰聽到身下的男人的喘息。
“不,孩子會聽到。”屈眳艱難道,她唇齒間的動作,如同在他身上點起幾把火,燒灼他的理智。
“唔?”半夏從他的脖子上抬起頭,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個什麼操作。
此刻他的脖頸上都是她吮出來的印記,屈眳努力穩了一下呼吸,“周王后有身,每日有樂正奏大雅之樂,聽先祖雅樂,食用周正之肉……”
半夏聽不下去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加快速度,很快就把玄端從他身上扒了下來,然後抓過腰帶一下就塞到他嘴裡。
半夏壞笑的在他耳邊道,“既然怕孩子聽到,你不出聲不就行了?”她笑的太壞,“記得不要出聲,我們悄悄的。”
說完她含住他的耳垂,牙齒吮咬引起的戰慄瞬間讓他咬緊了嘴裡的腰帶。
屈襄整整一夜未睡,他想不通,明明是他精心甄選出來的婚事,為何到頭來竟然還是蘇己。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聽到屈眳來了之後,那股惱怒上來,立刻要屈眳滾出去。這小子連他這個父親都能忤逆。
到了現在,屈襄明白過來,此事肯定和屈眳脫不了干係。
屈襄躺在床上,兩眼瞪大,張開嘴喘氣。旁邊的許姜看到他這些,嚇得半死。幸好新人的居所和父親的都是分開的,不然這邊這麼大的動靜都瞞不過去。
許姜實在是撐不住了,她年輕沒錯,但肚子裡還有一個了,而且已經快要生。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折騰,一直照顧到屈襄到下半夜,肚子有點痛了,才離開。
許姜離開之後,室內就安靜了下來。沒有了許姜的聲音,屈襄躺在床上,將事情前後全都仔細的想了一遍,結果再想一次,屈襄也沒能想出哪裡出問題了。他既然是為長子求娶,自然對方的來歷也要查清楚。
既然蘇己能出現在那裡,自然是過了明路。
第二日許姜再過來,聽說屈襄一夜都沒睡。忍不住勸說,“夫主這又何必?雖然不知道為何新婦會是蘇己,但好歹也是伯昭中意的人。”
“你懂甚麼?”屈襄沉聲道。
屈襄壓下去的聲音格外有威壓,壓的許姜心頭一跳。
許姜低頭下來不說話了,她伺候屈襄起來穿衣洗漱。屈襄起來之後,看著大肚便便的許姜,抬手讓她退開,“讓別人來。”
今天新婦要過來見他們。屈襄萬萬沒有想到,嫁過來的人會是半夏,但她既然已經過來了,屈襄就明白,事情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他仔細整理了自己儀容,和許姜一同去見新人。
身邊的許姜因為被他訓斥過,一直低著頭,在他身後滿臉的膽怯。
屈襄看了一眼,心下越發對當初迎娶許姜感到後悔。許姜實在是沒有成為大家族主母的資質。
當初他真的不應該衝動之下就做出那種決定的,哪怕許姜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