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目瞪口呆地立在當場。四阿哥與十三聞聲而來,四阿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上前扶她道:“這是怎麼回事?”
年氏低聲抽泣,順勢倒在四阿哥的身上,萬分委屈的哭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被人推倒在地了。”
四阿哥抬頭怒瞪了我一眼,心裡真是火冒三丈,冷笑道:“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撞上來的,還反咬一口,年福晉真是讓容月佩服的五體投地,好在你我永遠也不會住在一個屋簷下……”
年氏大概沒曾想,我會當面反駁,還以為我也是像紫依一樣軟弱可欺,驚看了我一眼,掩面哭泣。“你住口,快給我回去。”
四阿哥黑著臉朝我吼道。十三來拉我,我強忍住淚,怒聲道:“十三爺,你別推我,我自己會走,我若是再自己走進雍王府,我就不信花,哼……”
一轉身,淚就順臉而下了,可笑左躲右躲,還是逃不了這命。像瘋了一樣往門口奔,身後傳來十三的叫聲:“容月,容月……”
出了門,十三也趕了上來,我早就擦乾了淚,心裡恨得癢癢,十三低聲安慰道:“別生氣了,四哥也有難處!”
“有什麼難處,說句公道話都不會嗎?別幫他找藉口,不然你也別進花房的門!”我立在十三面前,朝他大吼。十三一臉疼惜之色,害得我眼淚像泉眼一樣,往外湧。
“別哭,今兒的事,四哥心裡一定明白的。哎,女人啊,平日裡不管府裡的事,今兒也讓我大吃一驚。”
我吸了吸鼻子,擦乾了淚,笑道:“我真傻,哭什麼,該慶祝一下才是,幸虧沒入這個府,不然依我性格,早鬱悶死了,就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本小姐少說也見過百八回了。走,我們喝酒去。”
十三被我一哭一笑弄得措手不及,跳上小順子的馬車,向花房賓士而去。讓畫兒端來了酒水與小菜,與十三對飲了起來。幾杯酒下肚,臉也燒了起來。十三奪過我酒杯道:“別喝了,有氣也不能拿酒作賤自己。”
我搖搖手,語無倫次地道:“誰說我做賤自己,我這是高興。喝……喝……”
大概是十三抱我回得房,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且已是第二日清晨了。照常起來早鍛鍊,一陣運動後,心裡暢快了許多。這顆心也似河蚌裡的珠子一樣,外面被裹上了一層一層的外衣。再則自己又沒錯,又不需靠別人的眼色過日子,何故自怨自艾呢?坐在鞦韆坐上,咬著蘋果,曬著太陽與畫兒聊著天。四阿哥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裝作不見,笑著對畫兒道:“走,我們到清雅居看看施工進度去。”
畫兒朝四阿哥請安,我轉身笑道:“喲,四爺來了,真不湊巧,我正要出去呢?四爺有事嗎?”
四阿哥冷著臉,把我拉進了房。“還生氣?爺又沒說你不對。”
聽了這句話,拳頭緊握,指甲都鑲進肉裡了,抬頭笑道:“四爺,無所謂對與不對,對也只這一回,錯也只這一回,不過勞煩四爺告訴年福晉一聲,花房可是我自己買的,別又吃醋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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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0五章同出一轍]
四阿哥一臉慍怒,怒目皺眉,我自管自的收起圖紙來,搖鈴朝畫兒道:“讓小李子準備好馬車,我這就這下來了!”我轉頭朝四阿哥道:“四爺,要不您慢坐,我出門了!”他一聲不吭,在我看來像座活火山,先溜為快吧,哼。
我噔噔地快速下樓,把他扔在了樓上,好好反醒吧死男人。畫兒擔心地問道:“小姐,四爺會不會……?”
我拉起她邊走邊道:“走了,越怕活得就越無味。”在清雅居一忙,把什麼都拋置腦後了,回到花房天早就黑了,累得趴在桌上。
“海棠,快點,餓死了!”我有氣沒力的叫著,人果然不能安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久了,精骨都退化了,幸虧自己還堅持運動,不然真像宮裡娘娘一樣,坐不了多久,就說自己乏了。不過心裡樂得很,吃別人的嘴軟,拿別人的手短,自己勞動所得,腰板也挺得直些。當初若是沒想著賺錢,這會兒等著別人的銀子,還不知被欺侮成什麼樣了呢?所以說女人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要學會自立。
居然跟老四打起冷戰來了,二三個月沒來花房了。有時想想又氣又好笑,反正本小姐是決不會低頭的,也再不會踏進雍王府一步。佛求一柱香,人爭一口氣,反正咱吃好睡好,不來拉倒。誰說沒人疼的女人,就得慘淡無光,我偏要打扮的光彩奪目。把精力都投入到了清雅居的改建中,每天神采奕奕,好似回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