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順唐,她叫胡淼,我們是”
“自己說自己的名字。”那名警察打斷胡順唐的話,很是嚴肅。
胡順唐壓著火氣:“我叫胡順唐。”說完之後,又用手按了按胡淼,示意胡淼回答。
胡淼輕聲答道:“我叫胡淼。”
“什麼?”那名警察似乎沒聽清楚,“說大聲點!有力氣殺人!沒力氣說話嗎?”
“我他媽沒殺人!你憑什麼說我殺人了?”胡順唐鬆開胡淼,猛地站起來,
那名警察盯著胡順唐喝道:“坐下!讓你站起來了嗎?”
胡順唐沒有坐下來,雙拳握緊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人了?我和胡錢福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殺了我么爺還”那名警察作勢就要撲上來,此時門又一次被推開,詹天涯和劉振明出現在門口。
“你們是誰?”那名警察扭頭問道。
詹天涯沒有搭理他,直接走向胡順唐面前說:“跟我走。”
警察正要阻止,劉振明掏出證件遞到他眼前說:“我是廣福鎮派出所所長劉振明,這位是省廳專案組的負責人詹天涯,我們是奉命來接管這個案件的,你們所長很就能收到省廳的傳真件了。”
“省廳專案組負責人?什麼專案組?”那名警察斜眼看著詹天涯,模樣很不友好。
胡順唐剛聽到這名警察稱胡錢福為“么爺”,百分之百也是胡家人,看情緒激動成這樣,應該屬於胡家的本家。
詹天涯領著胡順唐和胡淼往外走,走到那名警察跟前時,停下來,取出一支菸,並不點燃,只是叼在嘴上,說:“你收到傳真件自然就會知道,我也沒有必要回答你這麼詳細。”
“你”那名警察指著詹天涯。此刻,在一旁的劉振明心中多少還有些痛,雖然說詹天涯也曾經這樣對待自己,可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將人抓起來審問,完全不符合辦案的程式。
詹天涯和劉振明帶著胡順唐、胡淼兩人剛離開小房間,一名穿警服的高個大漢忽然堵住門口,帶著笑容說:“我是太平鎮派出所所長鬍恬逸,很抱歉,我還沒有收到什麼傳真件,這兩人是案的嫌疑犯,按照程式他們必須被扣留二十四小時,因為案太大,我已經上報到了縣裡邊,還在等他們的答覆。”
詹天涯想了想說:“辦案程式不能省略,那請你們將他們換個地方,派出所內應該有拘留室吧?將他們關在那裡,現在胡家人情緒很激動,在沒有查明真相的情況下,請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因為他們是廣福鎮大案的重要證人。”
“沒問題。”胡恬逸很爽地答應道,接著又揮手叫那名警察離開,自己親自帶著胡順唐和胡淼去了拘留室,等他們進去之後,還將那扇鐵門給牢牢鎖上。
胡恬逸將鑰匙放在自己的口袋中後,對站在一旁的詹天涯說:“鑰匙只有一把,我隨身攜帶,你們請放心。”
拘留室中的胡順唐聽到這句話,猛地一抬頭,看著胡恬逸的褲兜,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劉振明靠近那扇鐵門,對胡順唐說:“順唐,堅持一下,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做的,詹詹顧問會想辦法的。”
胡順唐看了在旁邊的詹天涯一眼,詹天涯默默地點點頭。
劉振明和詹天涯只是一夜之間就變這麼默契了?胡順唐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振明,有件事很重要。”胡順唐叫住正要離開的劉振明。
詹天涯和劉振明同時回頭,胡順唐又說:“兇手使用的那種被稱為棺材釘的木釘將胡錢福刺成重傷。”
“棺材釘?和吳天祿一樣?”劉振明看了詹天涯一眼,詹天涯示意胡順唐繼續說。
“對,和我吳叔屍體上那個一樣,很奇怪,兇手刻意這樣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另外,我們正準備將胡錢福送往醫院的時候,他卻拼命掙扎,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隨後就將胸口的木釘拔了出來,刺進自己的眼睛裡!”胡順唐又說,現在想起那個畫面來都覺得可怕,一個瀕臨死亡的人怎麼還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詹天涯又走到鐵門前問:“是刺的哪隻眼睛?”
胡順唐指著自己的左眼說:“左邊眼睛,可是刺進去後又拔出來,好像要刺右邊的眼睛。”
詹天涯聽完後,沒說話只是“嗯”了一聲。
劉振明抓住鐵門的欄杆說:“你好好休息,等會兒我找幾件乾淨的衣服來給你們換上,你們身上的血衣是證據,不要弄髒弄破了,記住了嗎?”
胡順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