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翔有些無奈,轉頭看到吧檯後的情形,心情變得更糟。
吧檯內,水心正站在林宇晨的身前,林宇晨捉著她的兩隻手,正手把手的教她調酒,兩人的身ti幾乎緊貼在一起,他們一個俊一個靚,看上去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羨得不少提前來的客人盯著他們看,有的讚賞,有的嫉妒。
寧翔快步走過去,瞪著眼說:“水心,出來!該回家了。”他心情很不好,突然覺得她就是不該來這兒,還是送回去的好。
“哥,我才來一會兒哪,再玩一下再回去。”程水心不滿地撅起嘴說,人家才剛開始學調酒哎,看上去挺好玩兒的,而且酒吧都還沒有正式開張來著,她才不要這麼早就回去。
“不行,阿姨說過的,不能讓你玩太久。”寧翔不悅地說,沒提其實是因為他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
“我不管,我才來哪,我不要回去,要回你自己回。”程水心嚷道,她不回去,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著也得好好玩玩兒。
“那你等下怎麼回?你一個小女生,一個人多不安全?”寧翔瞥了她一眼道。
“翔子,你要是有事兒可以先走,晚點兒我送水心回去就好了。”林宇晨在一旁插話。
“對哦對哦,讓宇晨哥送我就好了。”程水心拍手笑說,她現在多了一個依靠,才不用看他的臉色哪。
寧翔冷哼一聲,不甩他們,自己端了一杯酒到一邊兒坐下,心情很是不爽,這丫頭真是的,簡直是見色忘哥,才不過認識宇晨多大一會兒,就跟他一個鼻孔出氣兒了?
他邊喝酒眼光邊瞄向林宇晨和程水心,看兩人有說有笑的,他心情很煩躁,“啪”的一聲將酒杯放在臺上,轉身想上二樓去釋放一下自己存貨。
腳步才踏上二樓,突然見到一個人迎面衝了過來,到他跟前也沒停下,一下子撞在他身上,幸虧他手及時的抓住了欄杆,不然兩人非得滾下去摔傷才對。
惱怒的推開那人,寧翔重新站好,揉了揉被撞疼的腰,氣惱地道:“怎麼走路的?眼睛長腦門兒上了?”他氣死了,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竟然又遇到這種事兒,自己的腰都被欄杆撞得生疼,如果不是剛好抓住了欄杆,這會兒還不定怎麼樣哪。
“對不起,對不起。”撞他的女子頭髮凌亂,燈光下可以發現臉色有些蒼白,怯怯的道歉,聽聲音,這女子年紀應該不大。
“你怎麼回事兒啊?走路怎麼不看路的。”寧翔仍是不悅,但因為她的道歉,怒意已經斂去了幾分。
那女子還沒回答,就叫後面傳來腳步聲,還有怒罵聲:“jian女人,你父母將你賣給了老子,就得老老實實的聽老子的話,跑什麼跑。”
女子一聽,臉色更白了,慌忙說了聲對不起,起身又往樓下跑去,樣子很狼狽。
寧翔馬上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追過來的男子,那男子又肥又醜,似乎有幾個臭錢,脖子中晃閃閃的掛著一條粗粗的金鍊,寧翔皺起了眉,不過一個有了錢的暴發戶,粗鄙的可以,那女孩子若是被他捉到,可就毀了,想著,在那人走到跟前時,他想也不想,伸出了腿。
那男人只顧著追跑下樓去的女孩子,沒注意到有人給他使絆子,只聽“撲通”一聲,那肥胖的身子就甩了出去,一下子砸在樓梯中間,然後又肉球一般滾了下去。
樓下剛開張,人湧進來不少,表演還沒開始,雖然已經開始喧鬧,但聲音並不太吵,而且那男人滾下去的聲響太大,一下子,廳裡安靜了下來,正在吃喝玩樂的人們齊刷刷將目光轉向地上的肉球。
肉球男人過了好一會兒才自己爬起來,喘著氣怒罵:“哪個混球給老子使絆子?給我滾出來!也不看看老子是誰,竟然敢絆老子,活膩了吧?”
寧翔慢悠悠的從樓上下來,走到肉球男人跟前,挑了下眉毛道:“就你也敢自稱老子?我看是你活膩了吧?”他本來就生氣,心情不好,這會兒子被這粗鄙的男人罵,心裡更加的不爽,想都沒想就走了下來,他倒想看看,這男人怎麼收拾他的。
“是你絆我的?”肉球男人嚷道。
“是又怎麼樣?”寧翔雙拳抱胸【炫~書~網】,不以為然的道。
“臭小子,老子又沒招惹你,幹嘛絆老子?”肉球男人說話粗俗,一句一個老子。
“喂,肉球,你是不是找打?ma的,在老子的地盤兒上敢自稱老子?這個人是誰放進來的,給我站出來!”只聽“啪”的一聲盤子破碎的聲音,林宇晨從吧檯後跳了出來,冷著一張俊臉怒吼,這酒吧是他和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