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呆在部隊裡,面對的都是大老爺們,這審美觀都下降了,哪裡還知道什麼是美人兒?”
“這麼說,你認為小嫂子不漂亮了?”殷傅逮著機會就揚唇呵呵一笑,眸含深意瞅著方老二,漆黑眼眸中盡是促狹光芒:“還是說你瞧小嫂子不順眼?非得看著她和翌寒鬧的不可開交你才高興?”
這剛剛還在逗悶子,現在一下子就上升到對小嫂子有意見了。
方老二差點驚出一身冷汗,他惡狠狠瞪了一眼殷傅,微微牽唇,沉聲道:“你少在這給我亂安罪名,我和她莫寧夏又沒恩怨,我為什麼要看她不順眼?你丫的有這個美國時間倒不如好好偷偷懶,你家老爺子這幾天可是急的團團轉吧?”
殷傅唇角上笑意不變,他微微像後一靠,滿臉閒釋笑意:“我這日子過的可是有滋有味的就不勞你操心了,倒是你話裡話外的對小嫂子有意見,怕是被翌寒知道了要和你拼命吧?”
說著,他率先勾唇笑了起來,眼底閃爍著濃濃興趣。
齊高也忍不住翹了翹薄唇,不動生色的火上澆油:“咱們的方大老闆現在可是個大忙人啊,自打伍媚那姑娘出現之後,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觀,恐怕現在在老二眼中,女人就是洪水猛獸吧?”
“哈哈!”殷傅大聲笑著,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老二,還別說,我覺得你最近真有點不正常,倒不如去醫院查查,是那有毛病了吧?不然怎麼一直對女人提不起來興趣?”
這是他最近最感興趣的問題了,自打方子為了伍媚和家裡徹底鬧翻之後,老二就變得越來越神經了,來這種地方也不叫個女人來陪陪,他媽的,一群大男人就幹做在這喝酒聊天,不知道人還以為他們有多清高幹淨呢!
“滾你丫的!”方老二怒了,他不敢拿齊高怎麼樣,只能氣惱瞪著殷傅,咬牙切齒冷哼:“你他媽不是不喜歡玩這些嘛?怎麼現在改變意思了?想要女人自己找去啊,這兒這麼多,你害怕晚上找不到人來給你暖床?”
在方老二這番毫不掩飾的話語中,殷傅漲紅了面頰,他氣呼呼回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這麼粗俗啊,我就是要找個暖床的美人兒,也得是和我心靈相通。”
“噗……。”齊高正在喝酒,聽見殷傅口不擇言的憤怒聲音,剛喝在口中的酒頓時噴了出來,他一隻手捂在胸口上,咳了起來,那雙溫潤如玉的瞳孔中難掩笑意:“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不要管我,我就是個看熱鬧的。”
方老二聞言,氣的咬牙切齒,臉色變得鐵青,惡狠狠盯著殷傅,似要撲上去咬碎他的脖子:“殷傅,你這個滾蛋,有本事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給拆了,讓你以後沒牙吃飯?”
望著這邊僵硬的氣憤,邱明赫暗暗翻了個白眼,好好氣道:“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麼樣子?咱們這個時候應該團結,可你們倒好,先窩裡鬥了。在鬥下去,大家乾脆以後都別約著一起出來聚好了。”
這一個個的大少爺脾性真是越來越重了,越發讓人心煩,就這麼一句話也能挑起怒火,真不知道該說他們天真還是愚笨了。
殷傅聽著,冷睥一眼方老二:“老二,我可沒功夫和你在這廢話,蚯蚓這話說的雖然不怎麼好聽,可卻句句在理,先是老夏和翌寒走了,現在連方子也走了,就咱們這倆個兄弟了,你還折騰什麼?”
想到他們以前那些風流快活的日子,殷傅就忍不住咬牙,這一個個的都是為了女人變成這樣了,說來他真是好奇,那些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你以為我想和他計較啊?”相比較邱明赫的置身事外,方老二最是不能釋懷了,他目光冷厲瞪著殷傅,滿臉的幽怨:“你他媽最好少在我面前貧嘴,我家那些破事你也知道,就別拿出來寒磣我了,我這心情不好呢!”
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別人只能瞧見他們的光鮮亮麗,卻不知道他們其實也深受深受痛苦,家族的利益,親人的迫害,這些都是他們所擔心的事情。
就拿方子來說吧,他喜歡上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了伍媚?還如此那般死心塌地,真是讓人沒辦法!
殷傅還想說什麼,就被齊高一個眼神瞪了過去,他微揚如墨眉梢,清潤的嗓音如溪水般淡涼:“殷傅,你夠了啊!我可不想坐在這聽你嘰嘰喳喳,老而說的沒錯,你少在他面前戳他的傷心事,別以為大傢伙不知道那些破事。”
說著,他心中無奈搖搖頭,想來也真是可笑,幾年前他們這些兄弟哪有什麼不敢玩的?可現在倒好,竟然淪落到坐在酒吧裡喝悶酒,身邊連個像樣的美人兒都沒,這種情況要是放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