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如此,我偏不讓你如願!”風淋大聲說道,然後在袁南幀背上留下兩道重重的指甲痕跡。
“嘶!”袁南幀叫了一聲,然後摸了摸被咬傷的肩膀,好痛!
“啊!”風淋大叫道。
窗外灰濛濛的,一場大雨即將而至。可惜車內的上升的氣溫依舊沒有感受到外面的的情況。一切都是汗涔涔的,彷彿桑拿浴。“到家了。”葉軒澤解開安全帶,對墨墨說道。
墨墨躺在安全帶上,閉著眼睛,好像並沒有聽到他的話語。
“睡著了?”葉軒澤輕聲問道,然後身子不由自主地靠過去。
葉軒澤必須承認一件事,從見到墨墨的第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她是個地道道道的美人坯子。只不過從前的她有資本而不自知,而今她發現了自己的美好,並且善加利用。所以光芒萬丈。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懷念從前那個很傻卻很純的墨墨,而且他相信,她一直如此,只是將那副模樣留在了心裡。
“你要幹什麼?”墨墨並沒有張開眼睛,但是嘴唇卻吐出這樣一句話。
“沒……沒幹什麼!”葉軒澤倉皇地別開身子,臉上紅得要命。
“想親就親,這麼墨跡,果然是你葉軒澤的風格!”墨墨說道,隨即幽幽地睜開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茫然。
“你怎麼那麼自戀!你怎麼知道我要親你!”葉軒澤賭氣地說。
“好!算我自作多情!我下車了!”墨墨隨即起身準備離開。
“哎!”軒澤連忙拉住她。
“切,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墨墨隨即回身,然後看著他。
“我知道了!”葉軒澤低聲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知道錯了就好!”墨墨的嘴角浮起一絲笑容,車內陷入了沉靜。
“葉軒澤。”
“我在。”葉軒澤突然看向墨墨,然後說道。
“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墨墨看向他,隨即問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葉軒澤有些意外。
“真墨跡!”墨墨別開頭,準備不理他。
“從見你的第一眼。”葉軒澤將座椅放低,然後低聲說道:“如果我八歲的時候懂得什麼是喜歡的話,那我肯定是喜歡你的!”
八歲,是他,墨墨和袁南珍第一次見面的年紀。
“所以你就拿芒果砍我!”墨墨低聲笑道:“如果那是喜歡,那這真是我的悲哀啊!”
“小男孩在叛逆期喜歡上一個小女孩,最好的表現就是找她的麻煩。”葉軒澤的嘴角也浮上了一絲笑意:“所以我想那個時候,袁南幀是在我之後喜歡上你的。因為他從沒找過你的麻煩。”
“是啊!”墨墨笑道:“我想他壓根就從沒愛過我,要不是那一些意外,恐怕我們也不會在一起。”
“他愛你。”葉軒澤看著她,低聲說道。
“我不需要他愛我。”墨墨低聲說:“因為這些已經不再重要。我只是覺得,寶墨很可憐,我因為我的個人恩怨而讓他不能與自己生身父親見面,這樣是不是有些殘忍。”
她的眼角露出一絲茫然,眼睛中有些晶瑩的光線在閃爍。
“寶墨他,確實很可憐。”葉軒澤嘆了口氣說。
“我生下他的那天,是個晴天。那個小診所的技術真的不怎麼樣。尤其是側切的時候,我覺得格外的疼痛。但是寶墨的第一聲啼哭,讓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所以我只身到達異國,身上所有的錢都被小偷扒光,險些還被一群流浪漢欺負,我都沒有害怕!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被全世界都拋棄,至少我還有寶墨,至少他還在我的身邊陪著我。”
墨墨看向葉軒澤,隨即說道:
“我是不是很自私!”墨墨笑道:“寶墨那孩子很乖,但我還是知道,如果他的父親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是不會抗拒的。任誰能抗拒呢?那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啊!”
葉軒澤沉默不語,看著窗外,慢慢地將自己蜷成一團。
“所以呢?說說你的打算。”
“我沒有打算。”墨墨用手支著額頭:“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也許,我想我應該帶著寶墨回匈牙利了,我覺得那裡更適合我們。”
“不要!”葉軒澤突然說道,然後將身子轉向她:“如果你走,那就帶我一起走!”
“你?”墨墨失笑道:“別傻了!”
“我想我是真的不能再跟你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