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交纏的男女,藍雪瑩媚眼如絲躺在夏月凌懷裡,藕節般的手臂搭在夏月凌胸口,夏月凌憐惜地摸著她的臉,輕語:“你可知我等這一刻等了多少萬年?”
痛,壓抑。密佈著我的每寸神經。我猛然閉上眼。
“睜開眼看啊。”惡魔般的聲音,繼而眼睛刺痛。我知曉他下了法術逼迫我睜開眼看。
畫面搖曳,夏月凌**著上身翻身壓住藍雪瑩,烏黑的長髮簌簌落下蓋住彼此。他語調低沉,充滿**地說:“雪瑩,我還要。”
這一句,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我腦袋裡。夏月凌也曾如此說過啊。他怎麼可以忘記我。他曾說過永遠只愛我一人,他曾說過“回憶不具備任何力量”,他曾說過藍雪瑩與他只是過去式,無論他是冥神鬱磊,還是夏月國的天佑帝,抑或只是窮小子夏月凌。
腦袋裡一片混沌,看不清誰是誰。
“磊,藍姑娘今天好傷心,我們這樣做真的沒關係嗎?”突然,那個女子柔媚的聲音突破所有的混沌傳入我耳畔。清晰得如同針密密刺在我心上。
“那個老女人怎麼比的上你。方才我那麼做,不過是逢場作戲。讓她不至於癲狂墮魔。她是不知名神器,若墮魔,我們未必能制住他。”夏月凌的聲音無比清晰,像一把刀將我狠狠剁成碎片。
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衝擊著,猛然衝破那封著我靈力的封印,我猛地站起來,一掌拍向那影像,血紅的掌風煽過去,那影像如玻璃破碎。
他哈哈大笑著說:“果然威力無窮。怪不得魔祖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敗。三界六道能衝破本尊封印的,你是第一個。”
我猛然回頭靈力於左掌呈三界斬的姿勢狠狠向他斬出。一道血紅的光芒帶著火焰般的灼熱滾燙的熔岩劈向他。他一躍閃過,縱身而出,人已在院牆之外。我打出的三界斬直接將屋子切割為二,將院牆以及院牆的那顆萬年的迷樹切割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