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嗎?”花少欽問,打斷了藍侍從百般糾結的心思。
“我是冤枉的。”藍侍從慣性地說,滿腦子都在想自己該怎麼辦。他是真的怕死,但他也怕受折磨。
“那好吧,看來歷史又要重演了。”花少欽說,走到藍侍從近旁的牆壁上,取下一根黑亮的皮鞭,“這根皮鞭,是帶電的。打上去以後,不僅皮開肉綻,而且傷口還會被釋放出的電燙傷,疤痕永遠不能磨滅——我被這個伺候過,深有感觸,你要不要也試試?”
藍侍從看了一眼那黑亮的鞭子,聽得心驚膽戰。他真希望自己沒有表現出恐懼感,但他的眼睛卻流露出了絕對的、深刻的恐懼。
“放心啦,我不會這麼對你的。”花少欽說,將那根皮鞭放回原為,又慢慢的退回到了藍侍從面前,“這屋裡的刑具,我大部分都體驗過了,沒什麼意思。”
花少欽說到這裡,歪著頭打量著藍侍從,猶如淘氣的孩子再看一件玩具——這樣的神情,與他拷打花俊軒的時候完全是一模一樣——這時,只聽得花少欽輕聲一笑,繼而道:“我不能辜負我‘變態’的惡名……警察看在皇宮的面子上對你客氣,可我絕對不會。二位,”花少欽對佇立在兩旁的兩個打手招呼道,“把藍侍從的褲子脫掉,再拿盤烤紅的銀針過來。”
“花少欽!你!你要幹什麼!”藍侍從驚恐的問,聲音不覺變了調。他是一個閹人,儘管他知道花少欽跟他一樣,但要讓他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暴露他異於常人的恥辱隱私,這完全比任何酷刑都要難受,更何況這個變態還要拿烤紅的針來。
“你說我要幹什麼?”花少欽懶洋洋的問,變戲法般的從制服兜子裡掏出數碼照相機,“順便給你照相,留念一下。”
“渾蛋!變態!禽獸!”藍侍從聲嘶力竭的叫罵道,花少欽的做法完全衝破了他的尊嚴底線。被扒掉褲子不說,竟然還要拍照,誰知道日後他還會做什麼。
“快脫啊,愣著幹什麼?”花少欽問。
兩個打手演戲般的誇張地按住藍侍從的褲腰帶,藍侍從渾身一陣顫抖,終於忍無可忍,閉上眼睛大聲叫道:“好吧!我招了,我招了!”
“真的?”花少欽輕聲問。
“真的!”藍侍從恨恨地說。
花少欽眉梢微微揚了揚,掏出錄音筆,對著藍侍從:“那麼,開始講吧,事無鉅細,越詳細越好。”
藍侍從瞪著花少欽,很想破口大罵,但那兩個打手還摁著他的褲腰帶,花少欽還把數碼相機擺在了桌上隨時恭候,這讓他禁不住一陣羞辱,萬般無奈之下,為了不受皮肉刑罰之苦,只得從實招來:
“兩年前,我投資了康文慶的生化武器試驗,開始和他走在了一起。起先,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參與者,康文慶並不給我任何任務,我為了隱藏身份,也不怎麼聯絡他。後來,事情敗露了,康文慶在臨走前對我說,他先去M國,等安定後,再偷偷把我們接走,然後統統在M國定居。而在他不在的時候,我們有了新的任務。”
“你們?是誰?”花少欽問。
“主要是我和一個叫雪義哲的人。”藍侍從說。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花少欽接著問。
“康文慶其實已經知道生化武器的實驗失敗了,但他很不甘心,他想要報復阻撓過他的人——比如尊瑞王府的人、比如你、還有御侍從,康文慶一直將御侍從視為眼中釘,和他不共戴天。所以,在他走後,我負責製造一些混亂,讓民眾慌亂、讓輿論製造麻煩;同時,我還負責儘可能的剷除這些人。比如剷除御侍從,只可惜下毒的蜜餞被銀侍衛吃了,而我策劃並親自參與的爆炸案,也沒能殺死既定的人。並且,透過屢屢的恐怖事件,希望讓矛頭指責你,你是戴罪之身,只要有辦法讓你替我背黑鍋,我也能一併除掉你。而雪義哲,他是康文慶的高階殺手,但這次的任務卻是斂財。為了讓我們出國有保障,雪義哲必須要搞到一大筆款子……”
“斂財?怎麼去斂?”花少欽問。
“不知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康文慶向來都和我們單線聯絡,而且他只在一開始聯絡過我,從此以後就在沒了音訊。但我確定,他一定還在和雪義哲聯絡著,雪義哲是他的心腹,他們之間的交流很多。但至於怎麼搞到錢,我真的不知道。那雪義哲生性陰冷怪僻,我也試著問過,但一無所獲。而且他來無影去無蹤,總是自己做事,行動詭秘,如果不是他主動聯絡我,我一般都找不到他。”
“看來分工還挺明確的……既然你已經想開了,自覺自願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