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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還沒喘過一口氣,已經痛到無以復加的臀部又開始飽受擊打。花少欽真想咬舌自盡算了,可現在他渾身脫力,想自殺都沒了力氣。就在花少欽神情恍惚的時候,忽而聽到一個女聲。

花少欽艱難的抬頭,看到林芊芊的身影。隨後,他垂下頭,嘴角一抹苦笑。

“別打了!王爺,不要打了!”林芊芊說,實在看不下去花霽心痛欲絕卻不得不隱忍的樣子,三步兩步跑到尊瑞王面前,說,“再打下去,花少欽不死也廢了!”

花霽睜開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林芊芊。

“嗯?你在同情他?”尊瑞王問。

“不,我主要是——”林芊芊正欲解釋她這麼做完全是因為花霽,到嘴邊的話卻被嚴管家打斷了。

“王爺,您要懲罰這孽障固然沒錯,不過——既然您有心貶他為奴,那麼您必定有更遠的打算,如果現在讓他死了,或殘了,”嚴管假說到這裡,頓了頓,繼而道,“那麼,該如何償還大少爺的血債?只有一百大板就讓他死去,對於這個罪大惡極的犯人而言,太輕了。”

尊瑞王輪番看了看林芊芊和嚴管家,哼了一聲,舉起一隻手來:“夠了——餘下的先留著,給他攢起來換鞭刑。”尊瑞王說,見打手停下了動作,“把花少欽拖到地牢裡去,華神醫在哪兒?”

“您是要——?”嚴管家問道。

“讓華神醫隨花霽走一趟,俊軒的傷病,要他複診才好。”尊瑞王說。

且說華神醫與花霽和林芊芊,在侍衛長的護送下到了嬈哲家以後,便開始仔細的重新診治花俊軒。

華神醫的“神醫”稱號並非浪得虛名,一番檢查之後變得出了結論:除了花俊軒的琵琶骨和嗓子的傷情較為嚴重外,其他只需精心調養外,並無大礙。而一直讓花霽所擔心的,花俊軒飽受凌虐的要害,華神醫反倒並不擔心,開了一張中藥方子,只要花俊軒按時服藥,約摸過半年到一年,漸漸的就會恢復。

“毒啞大少爺的啞藥,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一種江湖流傳的偏方而已。”華神醫說,再次檢查了一下花俊軒的喉嚨,“只是我有些記不清——”

“那還有辦法做出解藥嗎?”花霽急急的問。

“我需要按記憶把毒藥的方子先寫出來,然後才能回憶起解藥。”華神醫說,坐到一旁的椅子裡,冥思苦想,開始慢慢的寫了起來。

等到花霽為花俊軒穿好衣服,招呼在外等待的林芊芊和嬈哲進來後,華神醫也把解藥的方子寫好了。

“這個就是嗎?”花霽問,拿起來藥方,仔細閱讀,心裡感到驚訝,毒藥的方子有一大串紛繁複雜的配料,而解藥的方子,竟如此簡單,只要到附近的中藥店,就能找到所有配料。花霽擔心有誤,也試著做了一番比較,發現華神醫的解藥方子,應該是準確的。

華神醫點了點頭:“一日三次,與方才那副藥劑也不衝突。”

“多久可以恢復?”花霽再問。

“一個月到三個月左右。但能發聲後也不能說太多話,聲帶已經受傷,需要繼續調養才行,慢慢恢復。”華神醫說,“這個萬萬急不得,畢竟是器官受損,如果想要恢復到正常水平,必須耐心調理,別無捷徑。”

花霽沒有接茬,就在這時,一直在他身邊看藥方的嬈哲開口了:“對不起,我認為這個藥方不靠譜。”

“什麼?”

“我認為這個藥方,很危險。”嬈哲說,轉向華神醫,“華先生,這只是您憑記憶和推理寫出的方子,百藥有百毒,其中如果有一味藥錯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怎麼辦?”林芊芊立刻問,“讓他啞著?”

“去醫院,華神醫,誰都知道您是華氏皇家醫院的院長,如果進行手術,會穩妥得多。”嬈哲說。

“手術無法解決這個問題。”華神醫說,“江湖術士的偏方,只有找到一種解藥方才穩妥便捷。我行醫近五十年,也遇到過類似的受害者,自信絕不可能將藥方記錯。”

“那只是你回憶起來的東西,怎麼就不會出錯?”嬈哲突然大聲說道,把林芊芊嚇了一跳,就她所知,嬈哲一向對長輩十分尊敬,在老人面前通常會悄聲細語。而此刻,嬈哲卻似乎把尊敬老人這一說拋在了腦後:“華先生,人的記憶曲線是會造成失誤的,你已經這麼大年紀,根本不可能回憶起這種偏方,你會出錯的!”

見到華神醫蹙眉,花霽趕忙上前要打圓場,卻見一旁的花俊軒有些費力的抬起了手臂,輕輕碰了碰嬈哲。

嬈哲回過頭,花俊軒對她搖了